“……………………”
习朔君状作淡然地转过视野,心跳如雷,脑中仍然闪现着那人惊鸿一笑和摄人唇语的画面。只是还没缓神,更加惊心动魄的事情呈现了…………
一曲舞罢,动感又有节拍感的鼓乐响起,金轼刹时满眼放光,得空再顾及身边美人,一双眼贼溜溜地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连手中抓住的一只鸡腿掉落也没成心识。
习朔君嘴角微勾,若无其事地将背靠在椅梁上,跟着金轼的目光而去。
越斑斓的东西,越有毒,特别是这类主动奉上门的美人…………
而金轼倒是非常放得开,完整将田府当自家院子,品酒吃菜,赏舞和曲,不亦乐乎,见旁坐习朔君意兴阑珊,竟还不忘为她布酒布菜。
习朔君惊得差点握不住酒盏,此人,才真真是个活脱脱的妖精,若本身略微有些动容失控,只怕不一会就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习朔君刹时无语,哭笑不得,敢情这还真是为她经心筹办的鸿门宴啊!一个不可,便换成一群?不过她倒更是猎奇之前金轼的反应,人未退场,他便好像落空灵魂般翘首以盼,莫不是真如传言所说,此人有断袖之癖?
心中发笑,习朔君正想打趣金轼几句,趁便从他嘴里套点甚么话,忽而感受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本身身上,带着两三分兴趣,七八分切磋…………
“呵呵…………”
宴会上的舞者皆是世上难有的美女人,舞姿柔嫩妖娆,比女子轻舞还要冷傲几分。不知是从哪一刻开端,领舞的面具男人向习朔君那边移去。面具不过是个烘托,增加几分奥秘感,实在甚么也没遮住,白净的肤色,高挺的鼻梁,诱人的桃花眼,鲜艳欲滴的红唇,一一闪现在温和含混的橘灯下………………
“当一回田大人的座上宾可不轻易,足可见他对你的正视和……尊敬。莫要拘束,就当是本身家……哈哈!”
“……………………”习朔君无语,真想问一句,这到底是田府还是金轼的私家别院?
“大人盯着鄙人调啥……我……我……跳舞很都雅啊,瞧这些小白脸,模样生的真是超脱。”金轼老脸一红,已是语无伦次,仓猝偏过甚持续看戏。
这是一首异域风情的歌曲,来人也是一群异域着装的舞者,只是,满是男人。
【你真是个妖精。】
想到这个原因,习朔君不由向他看去,许是目光过分露骨,诡异,这个白痴竟然偏头了,顷刻四目相对,好不难堪。
“………………”不要这么冲动,好不好?我甚么都不晓得,真的!
半晌,田忌用口型对她说了六个字。
上首传来一声轻笑,声音很小,可一向竖着耳朵的习朔君刹时捕获,她不由昂首望去。只见田忌弯着狭长凤眸,嘴角勾起一抹冷傲笑容,当真是美轮美奂,仿佛从花间走出来的妖男,刹时勾民气神,习朔君一时发楞,有些挪不来眼。
颠末一番不甚快意的前菜,田忌有些兴趣缺缺,高坐上首,以手支头,神采慵懒,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