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恰在此时,与府医一道疾步行来。
“这是甚么茶?”她突然问道。
她动了动鼻子,昨晚不是已经叮咛过芭蕉,把统统的香囊都收起来了么?
倒茶的丫环吓了一跳,“是……就是普通的香片茶。”
她们身上不该该会有草药的味道啊?
“你……你别恐吓我!你是骗我的!”
陆锦棠忽而一愣,她眯眼看着茶壶。
“她怀着身孕呀!我怎没看出你如此狠心?!”秦致远瞪眼她,厉声痛骂。
她一挽袖子,上前就要撕那丫环的嘴。
“血……”她身边丫环尖叫起来,“陆姨娘见红了!快!快去奉告世子,陆姨娘和陆家二蜜斯下棋,俄然就见红了。”
陆明月被她吓了一跳,“mm发的甚么火啊?你说的东西是甚么?有何服从?”
“我才不救你,我不过是救阿谁无辜的孩子!”陆锦棠轻嗤一声,“每个生命都是上天的恩赐,你这般不知珍惜,他还在你肚子里,你就忍心操纵他。你必遭天谴的!你不配为人母!”
眼看两个丫环撕打在一处,陆明月躺在地上,陆锦棠蹲在一旁,一手捏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还在她身上猛戳。
陆明月步出凉亭,一把攥住她的手,“mm这说的是甚么话?昨日荷塘边的不测,远是那嬷嬷不谨慎,mm不会记恨到我的头上了吧?何况世子爷已经说教我了,说mm是客,我做姐姐的,和mm计算甚么?”
她沉冷沉冷的语气,把陆明月给吓了一跳。
陆明月此次倒是学聪明了,没叫陆家的嬷嬷来请,乃是叫岐王府的下人来请陆锦棠。
陆明月这会儿才真的惊骇起来,“不成能,他跟我说,不会伤害孩子……不过是恐吓恐吓你……”
芭蕉气得神采都变了,“这是硬要把屎盆子往我家蜜斯头上扣了呀?!我跟你拼了!”
“他?是谁?”陆锦棠一面诘问陆明月,一面在她身上穴位点戳按压。
陆锦棠嘲笑一声,“此药性温,味辛,活血通经、散瘀止痛。用于经闭、痛经、恶露不可、症瘕痞块、跌打毁伤。经期不畅,葵/水未几的女子服用,可促进宫缩,使污血流出的更顺利畅达的药。姐姐会不晓得?就算姐姐不知,岐王府的大夫也不晓得吗?竟叫你喝这类茶?”
如果陆明月或是她本身的丫环佩带了香囊……就算她出了甚么不测,这笔账也算不到本身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