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跟随本王这么多年,一向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本王赐你个全尸……”
芭蕉一出来,上房的氛围好似立时就变了。
秦云璋不屑的哼了一声,“你是你家王妃掌内心的宝贝,她当疼本身mm普通疼你们,你还感觉本身鄙薄?对得起你家王妃一片心么?”
芭蕉低着头,没看他,瓮声道,“刚才……都被你瞥见,你如果感觉轻浮了我,对不起我,这才要求娶……那不娶也罢,是我本身不自爱,怪不到你,我也不消你不幸。”
宝春闻言一喜,“当真?”
他握住她的手,拢在怀里,“你丫环之事,不必担忧。你是为了我才煮了这茶委曲本身,我岂能叫你的丫环再为此受扳连?她如果想不开,以你的性子,还不得自责死?”
秦云璋叫他出去,伉俪二人见他穿着格外讲究的模样,不由对视了一眼。
廉清身形微微一震,“你当真情愿?”
听闻木兰说求娶,她吱呀一声拉开门。
陆锦棠看了她一眼,又扭头看着秦云璋,“这不当吧……”
噗通,芭蕉却在陆锦棠脚旁跪了下来。
宝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你看看你,你就这模样去让人求娶呀?”
“芭蕉你个胡涂蛋!”宝春在外头急的直叫。
见一壶毒酒,当真被端上来,芭蕉吓得连滚带爬的挡在廉清跟前,“求王爷饶了廉将军!婢子情愿!情愿嫁!”
“我是抱仔的猪吗……”
她蹬蹬蹬往上房跑去。
陆锦棠叹了口气,“廉将军,你可感觉本身冤枉?”
陆锦棠哭笑不得,当初她要嫁秦云璋,多少阻力拦着挡着……
木兰和宝春看的一愣愣的,“又不是现在就娶,她至于这么焦急的么?”
实在廉清一来,芭蕉就不哭了。
“廉清,刚才你来主院……”
廉清却冲陆锦棠磕了个头,“卑职欲求王妃,求王妃将您的贴身婢女下嫁卑职。”
“可不是,正在上房求王妃呢!”木兰话音未落,芭蕉提步就往上房走。
芭蕉瞪大了眼,眼神里都快没有焦距了,不是闹着玩儿啊,是玩真的?!连退路都想好了?
忍了这么多年的眼泪,俄然在这里碰到了冲破口……
廉将军说话都磕巴起来,“卑职……早就心仪……芭蕉女人。本日冒然来主院,就是……就是寻芭蕉的,却不想遇见了……”
秦云璋立时命人去叫廉清来。
上房一静。
秦云璋抱着她闷笑,“好,生他十个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