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棠笑看着木兰,“你明白了么?”
林紫英笑了笑,“别怕,在这件事情上,除了我,并没有人受害,你没有害人,我这伤,我不怪你。太后娘娘昏迷……那是太后身材一贯不好,皇后娘娘又说了几句重话,不关你的事儿,你别怕。”
“您别说了!”翠竹绷不住,忙打断她,嘤嘤的小声抽泣。
林紫英弯身拉她起来,“瞧把你吓得,没事儿!说了,我不怪你,过几个月,我这脚就好了!大皇子殿下的教养,那是一辈子的事儿!不成粗心。”
“能不能承诺?”乔木抬高了声音,“你如果不承诺,我师父手上一用劲,立时就能把你的脖子给扭断了――咔嚓一声,你这大好韶华,可就没有了!”
“婢子们去查清楚了,这件事就是林紫英结合那丫环用心演的!”木兰抬高声音,焦心说道,“她用心叵测啊娘娘!”
乔木在她怀里,都听不到她的呼吸声。
“是不是看我摔的太重了,以是有些怕了?”林紫英这么一问。
翠竹一惊,神采都白了,“啊,我……这……”
这宫女得了机遇,跑到太前面前告上一状,那就完整完了。
特别是乔木,她站在房梁上,低头往下一看,面前都是晕的,晕腾腾的她直往下栽。
可那里都没有人影,她有些惶惑不安。
翠竹忽而噗通跪了下来,“紫英姑姑,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太后,对不起皇后娘娘……我不该让你跌倒,不该……不该……”
“即便你去找圣上,戳穿了这出戏是她策划,到时候太厥后,问她为何如此,她将这么冠冕堂皇的来由一说。不但不会蒙受惩罚,反而会让我输的更是完整。”陆锦棠笑了笑,“以是,她一定没有发明你们偷听,只是不怕你们听罢了。”
房梁上站着的两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再昂首往房梁上看,那里另有甚么影子?
林紫英起家,猛地昂首向上看了一眼。
不巧的是――她一眼就瞥见了房梁上的人影。
“没……没有……昨夜值夜,本日又没睡好。”翠竹急惶说道。
那宫女大口大口的喘气,却当真没有喊叫。
她正抱着二皇子逗他玩儿。
待她把林紫英送走,砰的关上门,噗通朝房梁跪下来的时候,屋里却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木兰倒吸了一口寒气,“林紫英……竟这么短长吗?”
木兰和乔木,早就分开了。
“你如何了?翠竹?那里不舒畅?”林紫英皱眉看她。
翠竹哇的一声,就要哭。
将来的陛下?这还没立太子呢!
门口传来笃笃的拍门声。
她这么一动,木兰几乎重心不稳。
陆锦棠点点头。
一旦让她进了屋,木兰和乔木必定会透露。
外头的光照不到房梁,人看不清,隐在那暗影里头,但模糊约约能瞥见影子。
木兰皱着眉,摇了点头。
翠竹感觉内心不安得很,仿佛那两个短长的女官并没有分开,她们就在这屋子里,暗戳戳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