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县主和王爷有何叮咛？”孙凌霄咽了咽口水，忐忑地望着面前二人。
凤比翼笑了笑，表示身侧的栀茶把她扶起来：“这么说来，你固然有错，却也并非罪无可恕之人，不错误了就是错了，极刑可免，活罪难饶！”
“你……叫孙凌霄是吧？”凤比翼喝了口茶，慢悠悠道。
不由得惨叫一声，熄了脱手去挠的心机，但是不挠脸上又实在痒得难受，没一会儿她就痒得龇牙咧嘴，恨不得拿脸皮去蹭空中，借此解痒。
卫承影回宫以后，如何想如何窝火，现在凤比翼和卫宵练不肯罢手，孙家垮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那么现在，他能做的只要明哲保身罢了！慕容泉死了，孙凝霜也死了，慕容家一蹶不振，孙家一败涂地……卫承影算计来算计去，总感觉前程迷茫，他手底下能用的人本来少之又少，唯二的两个有权有势的还都倒了，今后的日子，怕是没那么好过
“等等！”
殿下，究竟划不划得来！”
卫宵练在一旁淡淡道：“甚么极刑活罪的，直接杀了不好么？还免得废心机在她身上。”“诶，王爷这话也说错了，皇后娘娘废这么大的心机把个精通刺探谍报的探子送到我们身边来，就这么叫她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她？”凤比翼说罢，扫了孙凌霄一眼，浅笑道：“反正她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这一场折磨持续了几近小半个时候，孙凌霄被折磨的有出气没进气儿，明显没有遭到外伤，却仿佛去了半条命普通，汗水渗入了衣衫。恍忽间，她闻声凤比翼带着笑问她：“这滋味可好受不好受？诚恳奉告你，今后每隔一个月你就得想体例来领我的解药，不然这毒药发作起来，不晓得你能熬几天？”
孙凌霄吓了一跳，赶紧跪下：“殿下，妾身冤枉啊！妾身底子不晓得甚么谍报……”
凤比翼仿佛是对孙凌霄的话很感兴趣，抬手止住了侍卫的行动：“你说你是身不由己？”孙凌霄拼了命地点头，膝行几步蹭到凤比翼脚下抱住她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县主，这些谍报不是送给西凉的，是、是宫里头皇后娘娘要的！我也是没有体例啊！我是孙家的人，百口都仰仗皇后
就在卫承影悄悄运营的同时，另一边，凤比翼和卫宵练也没闲着，不过园地却换了，这两人现在正坐在豫王府里，看着面前战战兢兢的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