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孙家?”孙尚书硬是没反应过来,“甚么孙家?你要买孙家的甚么?”
……
“不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义,奴婢是想问,您画的这是甚么?如何仿佛每一张都是一个样儿?”栀茶赶紧解释,“奴婢是感受,这些画仿佛没有辨别?”
就在孙凝霜对凤比翼恨得咬牙切齿的时候,凤比翼也有所行动了,她把栀茶买来的纸找了出来,一张一张地画下去。
“一千两,买孙家的宅子。”凤比翼浅笑。
栀茶:“……”
凤比翼老神在在地袖手:“实在也没甚么,我就是想跟孙尚书学着做买卖罢了。您刚才不是说了?第一,做买卖只要先拿出银子来,就是有诚意,对方如果回绝,就是用心刁难;第二,一块地盘卖多少银子
……
说到此处,凤比翼昂首朝孙尚书微微一笑,自怀里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来拍在桌子上:“济世堂我不跟您抢,我现在出一千两银子,买你孙家!”
不成,那就趁早夹紧了尾巴滚归去,仗势欺人,强买强卖,还真觉得都城是你们孙家的天下不成!”
在她脚下,周妈妈跪着不住叩首:“夫人哪,奴婢、奴婢已经给本身和珊儿赎过身了,珊儿她不是凤家的主子了啊!求夫人开恩哪!”
“珊儿!珊儿!哎呦,官爷,这是出了甚么事啊,我们家珊儿可没做过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听到动静迎出来的周妈妈瞧见这副架式,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去抓住为首官兵的衣袖,苦苦要求。那人不耐烦地将袖子一抽:“你跟我说也没有效,我也只是受命办事!状是镇北侯夫人告的,说家奴周珊私逃,跑到青莲药妆来了,让我们过来缉拿,这类主仆之间的事情,我们也不好插嘴,你有甚么话,
珊儿一愣:“我是,如何……”
“是不是凤家的主子,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周珊的贱籍没有消,她的卖身契又在我手里,我说她是凤家的主子,她就是凤家的主子!”杨氏微微扬开端,瞄着跪在地上的周妈妈,似笑非笑:“早知本日,何必当初呢?如果你没有背主,我天然也不会难堪你,可你明显是我的陪嫁,却恰好要为凤比翼那小贱人做事,既然如此,你天然也求不
说,我们只要略微一压价,他们就放话要买孙家的宅子!我如果略略动用孙家的权势压他们,他们便说要找青莲县主做主!”
凤比翼:“……山!栀!茶!”
“人啊。”凤比翼一愣,歪着头看了看纸上,有点愁闷:“我画的有那么丢脸吗,连人都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