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儿和仇妈妈急了,推开最早过来的两个,道,“郡主快跑,奴婢挡着!”
“给我看看!”老夫人硬是把钟离冷月的手给拽过来,一看那两道伤口都排泄血来,心疼的要命,“都伤成如许了,还说没事!柳妈妈,快去请大夫!”
“郡主快跑啊!”珂儿都快吓哭了,却还是站在最前头,闭着眼睛乱打。
“是!”
北堂灵潇肝火莫名升腾,就要脱手。
“唉哟,出了性命啦……”陈妈妈自恃有王妃做主,坐地不起,撒起泼来,“打死人啦,我的命如何这么苦啊,让个下人给打了……”
“我――”钟离静婉被王妃一扯胳膊,不敢多言了。
“啊!”钟离静婉像是被打到一样,惊怒大呼,“大姐,你、你竟然敢打陈妈妈,你、你……”
“冷月,快起来,”老夫民气疼地亲身扶起钟离冷月,“如何样,伤着哪没有?”
“你也给我开口!”老夫人拐杖一指她,“我在问冷月话,你多甚么嘴!”
仆人们害怕老夫人,都低头退了下去。
钟离静婉红透了脸,恼羞成怒,“大姐,你不要胡说八道!我那里害你了,清楚是你算计我和苏哥哥……”
王妃将钟离静婉护住,矢口否定,“母亲,你不能只听冷月一面之辞,静婉没有做过,我能够替她包管!”
“老夫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仆人吓个半死,冒死告饶。
北堂灵潇又伏了下去,看到钟离冷月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他脸上不由暴露赞美的笑意:本来小女人打的是这主张,还真是聪明。
“我如何算计你们了?证据呢,人证,还是物证?”钟离冷月挑高了眉,我不承认,你能奈我何?
“静婉,又是你欺负冷月?”老夫人看的清楚,冷冷道,“每次你欺负了冷月,就搬出苏心宜来替你撑腰,打压冷月,你当冷月没人疼是不是?”
“我……”
“返来,”钟离冷月一把将她拽到本身身后去,“今后谁若打了你,还是打归去,别等我替你脱手。”
仇妈妈则讪讪然上去要扶她,“陈……”
陈妈妈一下噎住,狼狈地擦着脸上的血。
钟离冷月心中暖和的很,“谢祖母。本来我也不想惊扰到祖母,可此次实在是三妹害我太狠,我若不问清楚了,今先大家都可欺我,不但我空有郡主的名头,祖母和父王,都要面上无光了。”
她这话的意义天然是说,现在令王府蒙羞的是三妹,王妃还美意义带着三妹来向她请愿呢。
钟离静婉急了,悄悄扯一下她的衣袖,“母亲,你要给我做主!”
“是!”仆人们不敢违背,围了上去。
“还说没有,那这些人是如何回事!”老夫人气愤地指着那些刚才还张牙舞爪的仆人,“他们一个个要把冷月给如何样,啊?”
“反了反了!”王妃直这会儿才从气愤中回神,气的神采菜绿,“这、这成何体统!连我的人都也打,的确没法无天!来人,把这孽女给我拿下,今儿不动家法是不可了!”
“甚么,静婉害你?”老夫人怒道,“如何回事,说清楚!”
“拿下!”
现在在保平王府,能压住王妃的,就只要老夫人了。
仇妈妈盗汗都流下来了,“是,郡主。”
王妃气的要冒烟:老太婆还说静婉搬出她来,钟离冷月这小贱人哪次不是搬出老太婆和王爷?
老夫人如果问起来,她两次给大姐下药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眼看着一名仆人上来就掐住她的肩膀,被她一挣,“哧啦”,拽下来半边袖子,她手背上也被划出两道血印来,她也因为站立不稳,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