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库里缎子有几种?”
曼烟绕着账册转了一圈。老太爷现在中风了,今后砸东西的机遇未几。但他前些日子才砸完一批,那么二婶这个月估计又得采买。不可,不能再让二婶从内里捞银子了。“一会你去方嬷嬷那,就说今后不消再为卧薪斋采买这些器皿,从库房挑一些摆件,再留几个杯碗茶碟。把这一项采买去了,哪家的杯碟茶具月月买?”
“谁说老太爷被人下药了,没有请张太医来吗?”曼烟清脆的声声响起。
天垂垂暗了,要点灯了。曼烟便道,“明天就看到这里吧,明天持续。看了这么久,可有甚么收成?”
“这就对了,二婶送给平王府的必定是最好的香缎。用心不写是哪种缎子,时候一长就恍惚了。除非有人去库房查抄。”
“有些处所仿佛有题目。三蜜斯,您看这本库房账册,上个月二夫人送了两匹缎子到平王府,这个月送了五匹缎子给齐夫人。这个齐夫人不晓得是谁,如何得的礼比平王府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