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寒光闪闪,吓得王苒抖如筛糠。“我,我……”
“苒姐姐不要信口开河。方才持剑的是皇上御赐给三姐的贴身保护,这个是三姐的同门师兄,不念大师的门徒。两小我都不是你能随便诽谤的。”
王苒没好气吼道:“胜了又如何,胜了你能上天啊?”说着又开端委曲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指责:“傅烟芜弄了这么多外人进内院,我看就是她本身不检点。”
“若母后没有其他训示,儿子就先归去了。”
傅曼幽说完即悔怨,她健忘王以安还在这了。觑了一眼王以安的神采,她更加不安闲。
太后摇了下头,“哀家找皇上不是要说这件事。”
秦彻一看是他,慢悠悠放下剑,然后纵身一跃,不晓得去了那里。
秋姑姑劝道:“太后,也许过几日皇上就去别的宫里了,何必为了这点事惹皇上不快。”
皇上负气而去,留下太后单独悲伤。
“照哀家的意义,你从御林军里挑出一万兵马,给你两个弟弟一人五千。皇上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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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步步朝外头走,掀起衣摆就要跨过门槛。
一阵涕泗横流以后,王苒大声诘责:“这内院如何会有外男,这还是侯府吗?”
太后有些嗔怒。“诺州蓟州雷州同在北防地,你元皇叔两次征兵,诺州周边的壮丁都闻讯而去。如果你两个弟弟在本地征兵,又能征到多少人?皇上不要健忘了,先帝末年北边死了多少人,你的皇叔们都丢了性命,最后剩下你元皇叔一人。既然放他们出京,也要顾及他们的安危。再说,北边都是苦寒之地,特别是蓟州,地广人稀,征兵那里那么轻易。”
太后惊得踉跄一下,两行泪水无声滑落。“我保护我的两个儿子有甚么错,我只是想你们兄弟两个都能过好日子。”
方才她是脱口而出的,因为王家半点没替她娘着想。外祖家命强盗夜袭侯府,就不担忧将她们也弄死了。换做她,她也不会再回阿谁娘家。
“那母后本日这番话莫非不是为了替辰弟争夺那五千兵马?”皇上眼中迸射出不甘。太后竟然为了另一个儿子威胁他。他偏不承诺,看母后究竟为了姬辰还能做出些甚么来。
皇上极想晓得太后说的究竟是指哪件事。跟他想到的,会是同一件吗?
太后笑了笑,“心照不宣就好。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母后不会害你,只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