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太太沉默半晌,“我考虑考虑,三天后会给你个口信儿。”
秦镇转头。
秦镇和顺地凝睇着她,心底软得像水。
宋青葙有力地俯在枕上,青丝被汗湿,遮住了她的面庞。秦镇扒开她脸颊上的乱发,吻她的唇,“阿青,好吗?”
乔二太太客随主便,点点头,内心有了数。
秦镇极快地褪去衣衫,坐进被里,将宋青葙抱起来,靠在本身怀里,粗粝的大手从她的肚兜上面伸出来,握住了那处丰盈。
乔二太太不由动容,厉声问道:“此话当真,三年无所出也不会纳妾?”
乔二太太笑道:“做次不速之客,给秦夫人添费事了。”
她身上的芳香异化着酒香,勾魂摄魄般,让秦镇没法自已,他舔舐着她的唇,渐渐撬开贝齿,舌尖探入她口中,与她的胶葛。
宋青葙仓猝应道:“请都请不来的客人,如何能说费事?”扶着她的手往里走。
手却摸到她腰间,解束身的腰带。腰带松开,大手一拂,衣衫便自肩头滑落,暴露翠绿色的肚兜。
宋青葙把乔二太太引到东次间的大炕上,新月手脚敏捷地端来茶点,福了福,对宋青葙道:“夫人,议事厅里等着的管事都散了,别的事前请林管家考虑着办,林管家拿不定主张的就回到世子那边。”
宋青葙含笑听完新月回话,使个眼色让她退下,笑盈盈地请乔二太太喝茶,“庐山云雾茶,不晓得合分歧二太太口味?”
宋青葙感觉不会是甚么功德。
秦镇无声地笑了笑。
情急之下,宋青葙顾不得身后送行之人,快步走畴昔,问道:“如何不到马车里等着?跟乔家借把伞也成?”
宋青葙拉着他的手不放,“世子爷陪我一起。”说话时,媚眼惺忪,红唇轻启,别样的动听心弦。
宋三娘这么信得过世子?
宋青葙走出乔府,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雪中的秦镇。他穿戴鸦青色长衫,发梢跟肩头落着薄薄的一层雪,似是等了些时候。
这颤抖从她身材伸展到他的身材,秦镇不想再忍耐,奋力更进一些,将统统的情~欲尽数倾泻在她的体内。
没想到宋三娘竟敢用这么斑斓的丫环,要晓得,男人家哪有不偷腥的,并且清平侯世子也才二十多岁,恰是幼年慕艾的年纪。
回到望海堂,宋青葙赶紧找出干衣服催促秦镇换上。秦镇却不急,从袖袋里取出个竹雕的笔筒,“去了趟净心楼,韦先生雕了好几个,我挑了一个给你玩。”
宋青葙慎重地点头,“当真,我三弟亲口对世子爷说的。”
宋青葙无认识地靠过来,窝在他的臂弯里。
秦镇无法将她挪到床边,将温热的帕子伸进被里,从上到下,细心地掠过,用被子裹着抱到炕上,重新换过新被褥,再把她抱返来。
从二门到望海堂这段路,早在秦钰及笄礼时已经修整过了,看上去虽不如武康侯府豪华,也不想乔尚书府那般清雅,但胜在洁净整齐,沿途枯枝落叶皆无,松柏树修剪得一丝稳定。
宋青葙仿佛置身油锅中,满身沸腾般煎熬,这煎熬让她颤抖,巴不得早点结束,可又让她巴望,想久点再久点。
宋青葙心头一暖,身子贴紧他,呢喃道:“世子爷喜好儿子还是女儿?”声音里带着酒后独占的慵懒。
“阿青,”秦镇低喃,双手扶住她的纤腰,更深地进入她,感受她的呼吸越来越重,感受相连的某处越来越烫,感受本身被包抄得越来越紧,感受有温热之物濡湿他……秦镇忍住几近喷薄欲出的情~欲,将她翻过身子,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