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见她倒是活泼的很,并无半分地困意,心头更加地欣喜,只道是女儿更加地灵巧懂事,惹她垂怜。
她双眸微眯,与章氏对视着,“莫非二嫂感觉这春喜的死与这香包有关?”
慕梓烟靠近齐氏,未免她过分伤神,“娘,您还是早些归去安息,免得明儿个爹爹返来,见您气色不好,指责弟弟过分于闹腾了。”
慕擎然听得有些心烦,他甚少牵涉后宅之事,天然不晓得这女人辩论竟然如此聒噪,只吵得他头疼。
章氏见崔氏双眸一闪而过的冷厉,她心头大抵有了算计,看来那香包当真是崔氏所为,那么,为何会呈现在春喜的身上呢?
“二嫂此言何意?”崔氏却也不镇静,即便寻到那金丝,她又如何?又有谁瞧见了那香包是她做的?
她冷视着崔氏,语气还是是那般地低柔,“三弟妹,且不说那春喜的尸身缘安在兮儿的院中,但是,春喜身上却掉下一个香包,香包上所用的金丝倒是极特别的,并且那金丝上浸了毒,我记得那金丝仿佛不是府内之物。”
“你是哪个院子里头的?”老夫人天然是晓得这丫头是谁,却还是冷声问道。
慕梓烟在外头听得逼真,只道这老夫人不是犯头疼吗?怎得中气如此足?
------题外话------
崔氏心头冷嘲道,你扯着布娃娃不放,我便扯着那春喜的死尸不放,她倒要瞧瞧,这章氏还能如何?
老夫人不过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头,不过是十三四岁,身上穿戴半旧不新的衣裳,双手粗糙,看不清样貌,却也晓得是个粗使丫头。
“掌嘴!”老夫人沉声道。
亲耐哒们,给个留言吧,嗷嗷嗷……好冷僻啊……
崔氏听得章氏那委曲的话语,她冷哼一声,盯着章氏说道,“且非论这布娃娃的确在静儿院中寻到,单说,兮丫头后院处的死尸该当如何?”
那丫头吓得浑身颤抖,赶紧哭喊道,“老夫人饶命啊,奴婢也是走投无路,才前来求老夫人,老夫人开恩啊。”
不一会,便瞧见从嬷嬷面色凝重地入了里间,不一会,便领着那丫头入内。
章氏也想晓得春喜的尸身怎会呈现在兮儿的院中,但是现在却不是在乎这些的时候,她要先处理了三房这个费事再说。
“娘亲呢?”慕梓烟冲着齐氏奸刁地眨着眼,瞧着精气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