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青竹面露了解,祁暄对劲道:“是不是很佩服你相公我?甚么合纵连横的战略,一招反间计就给他们破了。现在他们难以合纵,单枪匹马能奈我何?”
顾青竹挑眉,有些不解,只听祁暄接着说道:“你还记得宋新成被打的事儿吗?从统统的大要证据来看,是不是很像我打的?你和宋新成订婚以后,我让宋新成去退婚,这是我逼得,我承认,但是背后里打人我可不会。厥后我派人去查了,你晓得打人的是谁?”
“明白明白。实在哪用得着你说,我本来不就不会放过贺绍景。只不过刚才听你说了那事儿,一时没缓过来。”
“揍他丫的!”祁暄的声音特别大,吓得园子里的花匠们手一抖,顾青竹用力将他拉了返来。
“青竹,不是祖母偏疼,是实在心疼玉瑶丫头的处境,她如果能好好的,贺家待她略微好点,我也不会如许心疼,关头是,贺家从上到下全都欺负她,她身边连个帮手说话的人都没有,一个女人,被逼的伶仃无援,委实不幸。你现在返来了,哪怕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少去看顾她两眼,贺家看在你的面子上,也许能对她好些呢。”
陈氏委宛的跟段氏提过两句,可段氏那里肯给她面子,随便对付两句就把她给打发了,转头还是我行我素,变本加厉。
“哪有人用‘落水狗’描述本身相公的?”祁暄忍不住吐槽。
只传闻过正室要妾侍的孩子放到身边扶养, 却从未传闻过,哪个妾侍能把正室的孩子要去扶养的,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嘛。
顾青竹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听明白没有啊?”
祁暄听着顾青竹说话,固然说的都是实话,可如何听起来怪怪的呢。
顾青竹蹙眉:“她一个妾侍, 凭甚么要正室的孩子去?”
祁暄先是一愣,然后猛地站起,卷着袖子就要走,被顾青竹拉住:“你干吗去?”
祁暄语塞,有力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