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镇国公夫人张氏开口了:
可段氏只敢内心这么想,嘴里倒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今儿这帮老太太就是组团来找茬儿的,谁看不出来韩秀娥受伤更重?可她们底子不介怀,韩秀娥确切就是个妾,妾在这些老一辈儿,养尊处优一辈子的老夫人眼里,那就是个玩意儿,上不得台面的,要让她为了个妾出头,让这些老夫人抓到她的把柄,段氏仿佛又不太情愿。
段氏小声回道:“这是平舟的妾侍, 世子夫人来了以后,不由分辩就揪着她的头发,拖走了一起, 您瞧她头皮都给扯掉了好几块,世子夫人动手也忒重了。”
“崇拜侯夫人此言差矣,你怎可将武安侯世子夫人与一个卑贱至极的妾侍比拟呢?两人身份差异,如同六合,妾,不过是从傍门儿抬进府的玩意儿,消磨打发时候用的,竟不知崇拜侯府的妾竟然身份高的能够和世子夫人相提并论,也是叫人大开眼界啊。”
余氏不客气的抬手,指着一脸惊诧的韩秀娥冷道:“以下犯上,打死非论。也算是给鬼父高低的奴婢主子一个警示。让他们长长记性。”
一旁的贺荣章,段氏和韩秀娥也都惊奇了,韩秀娥被气得差点翻白眼,不甘心的说道:
余氏普通不喜好和人磨嘴皮子,但明天例外了。
张氏一开口,顾青竹感觉本身的三观刹时再次崩塌。姜还是老的辣,一开口绝杀。
站起家后,往顾青竹看去,幽幽叹了口气:
干脆把心一横,咬咬牙,贺荣章道:
“好,既然老夫人执意如此,那我便认了,也怪她有眼不识泰山,获咎了世子夫人。来人呐,将韩姨娘拖下去……打死非论。”
往中间的云氏看去,顾青竹仿佛有点想开口的模样,只见云氏微微摇了点头,让她稍安勿躁,只见余氏上前一步,指着韩秀娥对贺荣章和段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