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一个稍年初的老头吃紧供出:“先头夫人去了以后,库房是开过一回,不过那是李嬷嬷拿着二蜜斯的钥匙,说蜜斯命她来取个十两八两的花消,没说取这么多呀。”
老刘是老夫人身边出来的得力老仆,对顾家忠心耿耿,深得老夫人和顾知远的信赖。
顾知远想到沈氏临终前将两把钥匙别离交给了一双后代,让他们贴身藏着,如果有人暗里拿了银子,那也只能够是这对姐弟。
顾知远觉得本身听错了:“你说甚么?账目不对?哪儿不对,说清楚。”
顾青竹看了一眼神情略微不对的顾青学,上前一步:“爹,我和学弟的钥匙都是贴身藏着的,没动过。学弟,你动过钥匙吗?或者钥匙曾给过谁?”
老刘尽力平静下来:“我与这位管事受命去盘点先头夫人的嫁奁,先从现银票开端查点,先头夫人管账时候的每一笔开消都有登记,账面上节余的现银票有二十万两,但我们盘点下来,只剩下五万两现银票,账面银两有八万两,少了约莫三千两,金子三万两,少了二三百两。这还只是现银的部分,其他东西还没盘点到,因为差额庞大,我才与这位管事仓猝赶来回禀。”
顾青学欲言又止的低下了头,统统人都看出有题目,顾知远冰脸相待:“问你钥匙给过谁没有?”
顾知远看着老刘,的确难以置信,若非老刘亲口说出来,其别人奉告他的话,他铁定不会信赖。
坚信秦氏会救她,李嬷嬷稀里胡涂就点了头:“是,是。是蜜斯让奴婢拿的,蜜斯让拿的。跟,跟奴婢没干系。”
只要先把沈家的人给混畴昔了,等他们走了以后,关起门来都好处理。
“统共加起来少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