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夫踌躇半晌后,将目光转向了顾青竹,两人对上一眼后,顾青竹才沉吟道:“如果先生执意如此,那这铺子我买了也无妨,并且我会派人亲身送您去云南。”
顾青竹沉吟,看向卢大夫:“先生想如何措置?”
现在就是有几个决定要等顾青竹拿主张, 比如有几家不赢利的铺子,是去是留,如果留的话, 接下来该如何运作,如果去的话,接下来该做甚么行当, 是租出去还是重新换个门面,此类各种得要顾青竹拿主张。
卢大夫无法一叹:“我一个老头子能如何措置。他们能来一回,就能来第二回,我就算这回给了银子,下回他晓得这里能弄到银子,就会变本加厉,我另有几年的命跟他们耗着呀。”
“但事情出了就要处理,先生尽管说想如何办,文的还是武的,其他事情交给我就好。”
卢大夫衰弱的点点头,昀生实在气不过:“我探听过了,带人来肇事的叫吴二,本来就是驰名的地痞地痞,三年前就把一个大夫给打残废了,跑到城外去避风头的,这回他老娘没了,返来奔丧,故伎重施,带着一帮人来讹先生,说几天今后还来,要先生给五百两银子。他倒会狮子大开口,五百两银子,也真敢说。”
卢大夫摆手:“我年纪大了,折腾不起了。”
顾青竹本来想在家里歇息几日再去仁恩堂, 早早便让红渠去跟卢大夫说了一声, 筹算趁着这几天,看一看铺子里的事情, 沈家送来的掌柜们相称短长, 到底是经历丰富的老前辈,不管畴前铺子里的账目有多庞大,他们在很短的时候内都理顺过来了。
“越快越好。劳你操心了。”卢大夫给出了准话。顾青竹问他铺子想卖多少银两,卢大夫只说让她看着给就成,顾青竹天然不会让卢大夫亏损,当天下午就从别的铺子里调了两个掌柜过来办评价交代事件,这地段的铺子不便宜,顾青竹出了比时价高出一千两的代价,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