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咛了她几句，他目送她走进小区里。然后抬开端，看向二幢。
顾襄微微抬眼，视野触及对方的下巴，还没看细心，就被高耸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嗯，感谢。”
顾襄说：“不，我想再走一走。”
“有点事。”顾襄接过水，“今晚感谢你，打搅了。”
顾襄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解开安然带：“我走了。”
顾襄收起手机，跟高劲道别。
“啊……”顾襄想起来了，“我明天来拿，能够吗？”
焦忞侧头看了她一眼，笑着：“好。”
顾襄说：“你是好人，但善于坑蒙诱骗。”
两人持续翻看着地板上的照片。
她每次坐车都犯困，这个风俗看来是改不了了。
焦忞开着红色商务车，到得很快。顾襄已经喝完了小瓶装的苏打水，把瓶子扔进渣滓箱，她上了车。
高劲无毛病她，他拿起果盘，去厨房续生果。又想给顾襄倒杯喝的，他拿出茶叶和苏打水，冲顾襄指了指。
“你半夜半夜在一个男人家里？”
高劲不由自主地叉起一颗草莓给她，她说了声“感谢”，然后小口小口地吃着。
他仿佛盯着这里，路灯下神采暗淡不明。
高劲表情不是很好，但愿不会失眠。
“唔……我刚想起来，你说要带照片归去，刚才你没拿。”高劲说。
“那你辩白一下，我是甚么人，甚么样。”
焦忞顿了顿，规复坐姿。
“不急。”于主任叫住她，“你现在要归去吗？”
她这半年风俗早睡夙起，好久没有过了夜里十二点还出门在外。
“……”焦忞放下饮料，“如何回事？”
他拿下嘴里的卷烟，弹了弹烟灰，皱着眉说：“我现在过来接你，出来喝杯咖啡。”
顾襄对着电话：“11点多了，太晚了，明天吧。”
顾襄很想把2007年前的照片带归去细看，她踌躇了一会儿, 踟躇着开口：“我能不能，跟你借这些照片？”
“我上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会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