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岑春煊来修大抵很多少银子?”
林广宇本来想问他陪葬品的事情,听这么一番话,眉头便皱了起来:“世续,你这是话中有话,在提点朕呢!”
“好了。”杜仲骏已经留下了方剂,林广宇也规复了元气。
但杜仲骏没理睬,尽管自顾自查抄,老半天赋说:“皇上龙体无大碍,但这两天劳累过分,忧思太重有些伤神罢了,臣呆会开个安神补脑的方剂……”
“朕刚才也是莽撞了。”林广宇像是自我检验般地说道,“朕昔年下诏,谓‘误国度者在一私字,困天下者在一例字’,现在看来一点都不错,不过还得加上两句――‘殇气运者在一莽字,害百姓者在一躁字’,朕以往行事过分莽撞、失于暴躁。莽则没法放眼全局,不知风险,躁者不通情面事理,不识权变。此后也需自诫、自勉!”
“朕没事,”林广宇吃力地摆摆手,“大抵是方才站起来用力过猛,一时头晕罢了,用不着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