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只晓得雷霆雨露莫非君恩,这点惩戒算不了甚么,只要能为皇上办好差事,便是死了也心甘甘心。”
“卿所虑并非毫无事理,只可惜国库空虚,百废待兴,朕不谦让白花花的银子到了看不见的处所去……”林广宇叹了口气,“朕这个皇上,穷啊……”
伤高怀远几时穷?无物似情浓。
“李谙达,你起来吧,不干你的事。”林广宇口里这么说,脸上倒是没有任何神采窜改,只把目光投向世续,“按外务府条例,主子暗害主子该当何罪?”
“皇上……”君忧臣辱,世续连连叩首,“主子不能为皇上分忧,主子无能……无能啊。”
……
“我听人说,庚子国变那会儿,珍妃不是本身跳下井去的,是让二总管崔玉贵和几个小寺人给推下去的……”想起珍妃的惨死,隆裕神采也变得非常丢脸。
“吃穿用度再加方方面面的打赏,估摸着每天近4万两……一年大抵总要1400万。”
但林广宇内心却完整清楚,隆裕所报告的究竟并不是本相的全数,最多只是一部分究竟罢了。因为珍妃当然是由崔玉贵等人推落下井,但没有慈禧的号令和逼迫,就是借这些寺人100个胆量也不敢这么做。隆裕或许不晓得完整的本相,或是成心为慈禧摆脱,以是报告出来的只能是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