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是开打趣的,但是苏拾欢还是认当真真的把每一个蚊子包都均匀的涂上一层牙膏,也不晓得究竟有没有结果,风一吹感受凉凉的,苏拾欢一看包装,本来是薄荷味的牙膏。
“死马当活马医呗。”
“嗯?”苏拾欢猛地昂首,她没有听清楚,“你说甚么?”
贺南征的目光变得极深沉:“以是你方才只睡了那么一会儿就醒了是吗?”
“然后呢?”
贺南征愣了一瞬,不说话了。
“我第一次碰到这么大的大水, 有点惊骇, 睡不着。”
苏拾欢说这话的时候挺诚心的, 贺南征也就没再多说甚么, 重新找了一个相对陡峭的处所,垫上两个隔潮的小垫子,坐了下来。
“临城也发过大水?”苏拾欢进步了音量,“甚么时候?”
贺南征的大手放在她的头顶,悄悄揉了揉,“别怕。”
贺南征:“每一次灾害以后我都有如许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