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叶泽铭不负众望,顺利通过了会试。固然名次只是中等偏上,但是也已经足以让世人放心。
叶蓁不由地长舒一口气,眉眼间轻巧起来。
说着话,脸上的热度垂垂褪去,人也渐渐有了先前的安闲。
现在见女儿对着几盆花兴趣勃勃地说个不断,舒予又故意突破方才她将来时的旖旎,便也顺着论起花道来。
非是康平帝不肯意帮忙旧友,实在是此举有失公允,背叛了为国度提拔人才的初志。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康平帝伸手搀了起来。
舒予点点头,笑道:“你们的婚事到现在还未曾公开,不就是担忧眼下圣上方才亲政,国柄未稳,万一传出去会横生枝节吗?
为了天子陛下的毕生大计,为了大周江山社稷的安定,也只好走一回捷径了。
公然,到了花厅,舒予斥逐奉侍之人,谆谆警告康平帝道:“圣上,叶大人佳耦是放心您的品性和韩家的家风,这才让蓁姐儿一同入京并且暂住韩府,让你们二人也便利见上一见的。您可不能为了本身的欢愉,就孤负了他们的这番信赖。”
康平帝一愣,旋即便拱手应道:“舅母放心,我记下了。”
康平帝固然明白其中情由,但是也不免暗自遗憾,只能下定决计,从速稳订婚政政局,将叶蓁迎娶进宫,用余生相守相依。
这几天,非论是对招考者还是他们的家人,都是一种煎熬。
已经走了几步远的叶蓁,闻言情知舒予这是有话要教诲康平帝,遂加快了脚步,牵着韩葭洗手去了。
仲春十七一早,叶蓁便告别韩府诸人,回到叶家暂居的小院,替父亲办理会试所需。
至于叶泽铭,谁让他是将来的国丈呢?
叶泽铭会试的成绩,更是干系到康平帝和叶蓁的婚事、大周的将来,以是就愈发地让人悬心。
“韩府固然安然,却也不是每一小我都能够守得住奥妙,您方才的那番行动,如果被人不谨慎鼓吹了出去,不但你们的婚事会遇阻,只怕蓁姐儿也会被人群情指责……”
“圣上且先随我来吧。”舒予笑请道。
如此两人遵还是情常理相处,那真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康平帝故意跟上,却被舒予喊住。
一同插手会试的另有白亮、张诚等辽东旧人。这些人当中,有的荣幸榜上驰名,有的不幸名落孙山。
一旁的韩葭撇撇嘴,天子表哥也太目中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