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您是名儒?!”楚擎倒吸一口冷气,赶紧诚惶诚恐的正了正衣衫,然后再一指门口:“请您滚。”
李云锦几乎吐出一口老血。
别说传授太子了,就是传授豪门后辈的教书先生,那也必须是品德无瑕没甚么黑汗青,说的再浅显点,那就是你人得“正”,你如果不正,如何教别人?
别说顶着大儒头衔的李云锦,就是扛着意大利炮的李云龙来了,他还是不怕。
当然,李林底子不晓得,他已经给天子上过眼药了,并且还是直接拿眼药水瓶子怼黄老四的眼眶上了。
李家之前能够肆无顾忌的对于楚擎和陈言这类户部小官,可现在却不可了。
可惜,千算万算,他实在没算到,和他演敌手戏的楚擎,底子不按剧本来。
“我有一张嘴啊。”
楚擎耸了耸肩:“请滚吧。”
既然如此,李家迟早要垮台,为甚么还要顾忌?
太子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太子要不乐吧,老头就是活力,这小子一乐,颜面大失的李云锦几乎双眼一黑晕倒畴昔。
“好,好,你等着!”
就和后代似的,吃喝嫖赌甚么都沾,那能当教员教孩子吗,当然不能,他只配当校长。
厉声叫完后,李云锦看向两位皇子:“老夫本日就是来揭露这暴徒丑恶面孔的,二位殿下有所不知,就在前几日,这暴徒在北市行凶不说,还在京兆府大牢当中挟制了狱卒,几乎一把火烧了缧绁,还杀了一名狱卒,如此暴徒,行事乖张暴虐,岂能在宫中传授殿放学问!”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暴徒小儿!”
巧了,最宠嬖他的二伯李云锦也挂着个宫中教习的身份,又是京中名儒,入宫找茬,吵上一架,让楚擎在两位皇子面前颜面大失,然后再去找天子打个小陈述,水到渠成的事,反掌观纹普通简朴。
“你是年纪大了,耳朵有点不好使了?”楚擎努了努嘴:“没听到我请您滚吗?”
楚擎耸了耸肩:“我固然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更没有铁证,但是…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