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文一武两个大臣,都没有对晋王的重伤表示出太大的哀思,只是在乎晋国的将来与储君的位置。
岁绒也快施完了针,她正要起家和南姬一同退下时,俄然听到晋王痛苦的闷哼了一声,竟醒来了。
师泷大怒:“你!”
师泷心底咬牙:淳任余!你常日里倒也向来不犯蠢,本日如何就真的成了笨伯余!留下如许一摊子烂事,莫非你就不怕晋国动乱!你不是最体贴晋国的国运么!
晋王垂下眼去,瞧见师泷抬袖捂脸不敢看他,无法又吃力的用一只手将被褥向上拉了一些,粉饰住被包扎好的伤口,哑着嗓子怠倦道:“行了,师泷,放下袖子来吧。你如何从曲沃来了……”
乐莜神采有些摆荡,赶紧站起家来,没半晌,就见到一个二十四五岁的男人穿戴深衣,风尘仆仆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