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见过几次太子舒,太子舒面白皮嫩,一看就是王后捧在手心中长大的,现在晋国已危,太子舒又如何能够担负得叛逆务。他们是四周环虎的国,不是那高台上醉生梦死的大周,更不是几百年前线都城能坐在桌子中间聊的年代了。
白矢转头笑了:“不消,扔了反而轻易被人找到踪迹,归正罪名也在我身上扣的差未几了,就放在帐中,用来麻痹他、迟延时候吧。狐逑,您不要清算我的东西,一会儿阔别我的营帐,给他们搜索的机遇。齐师,费事您帮我叫乐莜去马厩,他早上应当还没安排完军中的事件,这个时候应当在派人盘点辎重,师泷应当也没见到他。”
这主子才刚进帐,又有一小兵参虎帐另一侧冲过来,慌不择路,在泥地里跑的东倒西歪,冲过来抓住师泷的衣袖,想要喊甚么,却又猛地降下音量去。
乐莜吓了一跳,赶紧拽住他的护臂,道:“公子!有甚么话不能好好说。”
白矢竟两行泪下来:“摈除了我,我即使不得不逃亡他国,但师泷再想说我弑父,就晚于我在军中被你摈除,军中这么多人见证,我还好今后解释说是他过后给我加上骂名――”
白矢转过身来,将铁剑支出刀鞘中,走过来。
乐莜又拽白矢,他力大,差点把白矢从泥里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