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的心机和月落他们是一样的,就想潘辰早些怀个皇子,皇上没有子嗣,只要生下来便是皇宗子,这对于一个妃嫔来讲,是多大的保障啊,娘娘这么聪明,没来由想不到啊。
闫氏想了想以后,唇边勾出一抹嘲笑来:“哼,干甚么?天然是想禁止哀家去给潘辰送避子汤了。只可惜皇上仿佛并没有这个意义,以是才半路又把段仁给放了。哈哈哈,哀家还觉得阿谁潘辰在皇上心中有多大的分量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嘛。我们还是有机遇的。”
“你是说,李顺半路截住了你,然后又把你给放了?”
闫氏那里会不晓得这背后的启事,也不过是想借机说说这个侄女罢了:“你们这一个个的,全都没有潘辰的手腕,哀家固然不喜好潘辰,可现在也不得不承认,她对皇上的手腕的确高超。晓得投其所好,晓得变通,不像你们,只晓得硬着头皮横冲直撞。”
闫氏对她抬抬手,让她起来,而后才沉声说道:“见教甚么呀?潘辰对皇上用的甚么体例,你们不都长了眼睛看到了吗?就算你们没有她会动心机,那仿照总会吧?她做甚么,你们做甚么,总能够吧?”
李全迟疑着领命:“……是。”
没精打采的走出了潘辰的书房,潘辰的目光从书后抬起,看着李全远去的背影,终究放下了手里的书,无声的叹了口气,在脑中又一次重审了本身与祁墨州的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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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昭仪吓得跪了下来:“请姑母见教。”
一敲一击,李全如醍醐灌顶般想明白了此中的关键地点――既然后宫里的事儿没有瞒的过太和殿的,那也就是说,自家娘娘喝避子汤的事情,皇上那儿底子就是……晓得的。而皇上晓得这事儿,没有派人禁止,那申明甚么,还不是明摆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