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甚么将我劫来这里?”安文夕冷道。
北宫喆冷冷扫了玉公子一眼,嘴角尽是调侃:“或许,她并不需求!”
一旁面上不必的阴柔男人尖着嗓子道:“她但是承安出了名的艳——妓胭脂醉呢。”
“是,部属定会庇护好公主。”
“哼,和她那贱人娘长得一样,一样的——狐媚子!怪不得令天子念念不忘!”
黑衣男人看着床上晕畴昔的安文夕,嘴角沁出一抹阴狠的笑容。
“太后娘娘,晴儿给您存候了。”江向晴仓猝的福了福身子。
“西楚?”北宫喆意味深长的挑了眉,再次看去,安文夕已经将脸全部埋在了玉公子怀里,胸口蓦地一痛,有力的挥了挥手,声音苦楚:“回宫!”
看着江向晴双目含火的盯着安文夕,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几个血洞穴,一副要吃了她的神采,安文夕顿时心中了然。
“有劳玉公子了,欢凉送送玉公子。”
长乐宫的大殿内,几盏清油宫灯摇摇摆曳。殿内立着一名明丽的妇人,红色金丝凤服逶迤了三米不足,头上插着支纯金火凤步摇,端的是崇高非常。看着地上的昏倒的女子,俯下身子,伸出涂满血红色蔻丹的玉手,锋利的指套悄悄划过女子的脸庞,眼底掠过一丝阴狠,部下的力度不自发加大,当即在女子白净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印。
九哥哥?北宫喆还是北襄皇子时,仿佛排行第九!玉公子闻言嘴角的笑意顿时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