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夜影叹道,“现在已经肯定安文夕在北宫喆内心的分量,接下来要让安文夕成为北宫喆的宠妃……”
夜影从他身后闪身出去,“殿下,您身上本就有伤,刚才为何不躲呢?”捡起地上的手镯,神采大惊,“殿下,您疯了,这但是您要送给月蜜斯的定情信物,如何能给安文夕呢?”
“很像。”若不是将这一幕深深印在了脑筋里,又怎会画的如此栩栩如生?
安文夕还未病愈的手仍包着一层纱布,她的手里紧紧攥着纸团,紧抿的嘴角看不出她的情感,秋水剪瞳里渐渐掠过一丝苦涩。花姑姑忐忑的立在她的身边,久久不敢开口。
“傀儡术?”花姑姑深思道,“那但是南昭极其阴邪之术,且只要南昭才有。”
守宫砂?她自幼就没有点守宫砂,何来守宫砂一说?
“公主……”花姑姑吞吐道,“这是世子从南昭带来的,让你给北宫喆用。”
琼华殿,灿烂如昼,年青的帝王一脸阴鸷,冷冽的气味令人不寒而栗,怀里抱着一个小巧的女子,看不清面庞。他走过的处所,留下了殷红的血迹。
“北宫喆御驾亲征期间,本宫要带她走!”玉公子眼神断交。
大手划过女子的娇躯,停在她纤细的腰肢处,嘲弄道:“呵,迷住?残花败柳……”
“噗——”压抑在嗓子处的淤血不受节制的吐了出来,殷红的鲜血顺着她惨白的薄唇流下,如一朵妖艳盛开的罂粟。
“胭脂……”玉公子垂垂靠近安文夕,一把将她带进怀里,淡淡的草药香令安文夕身子一颤,仓猝从他怀里逃了出来。
“公主思疑在七里长桥有人对公主用了傀儡术?”花姑姑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