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人说中了苦衷,安文夕脸上一烫,她点头道:“我不喜好他,我恨他。”
“欢凉,到底如何回事,不是说万无一失么?”安文夕锁了眉头。
她压下心底的不安,平静的对安景晟说道:“晟哥哥,你从侧门出去,来时欢凉已经安排好了。”
双腿被监禁在他的腰身之上,一片炽热抵住她的花心,不竭地来回研磨着,温热的触感令安文夕心中一颤,她有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闭着眼睛不去看这热诚的一幕。
“小妖精……”
安文夕眼底划过一抹惶恐,北宫喆如何这么快就找来了?
“是,你放了他,我甚么都能够承诺你。”
北宫喆的手不循分的捏着她的腰间,渐渐的往上攀爬,安文夕手内心沁了一层细汗,抓住那只大手紧紧握在手里。
“并且,你内心另有他不是么。”
安景晟悄悄拍了拍安文夕的后背,“夕儿。”他拉着她的手,引着她坐下。
安景晟眸中一涩,“夕儿,委曲你了。”
看着她眼底的狠绝,北宫喆嘴角牵起苦笑。
“我父王……”
“你的脸如何了?”安景晟眉头一蹙。
安文夕睁着大大的杏目,紧紧咬着下唇,再也迈不动一步。媚谄他,像一个妓一样么?他就这么喜好踩踏她的庄严么!
“皇上,放虎归山不是明智之举。”惊魂提示道。
安文夕一咬牙从北宫喆怀里起家,在房间内打量了一周道:“我还传闻这里的房间气势独特,以是想来看看,营帐内的床榻不舒畅。”
欢凉担忧的看着她,安文夕给她递了个放心的眼神。
没有,向来没有!
“夕儿……”北宫喆靠在她的耳边一声声低吟。
“吱呀——”欢凉一脸焦心,将门关上对二人道,“世子,公主,不好了,北宫喆带着人包抄了摘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