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月道:“主子有职位,结识的朋友天然也该有职位。”
楚项松了口气,又道:“可要换个处所?”
司空睿诚心:“只要我一人。”
“不如先回离镜国?或许会有新环境。”司空睿谨慎翼翼建议。
海岛上的军队少说也有上千人,并且较着颠末遴选,个个都有几分真工夫。遵循楚项所言,这批人需在半年内出师,而后便会分开海岛,再换一批新人前来。
楚项皱眉:“没事吧?”
“我可不是你师父。”南摩邪从速摆手,“被你爹晓得,说不定会从司空家祖坟里爬出来,躺到我的墓穴里等算账。”
南摩邪还是果断点头:“我也不晓得。”
南摩邪脑仁子直疼。
楚项问:“王教头可曾听过翡缅国?”
段白月内心蓦地一动。
两人说话间,已有一群人从另一头远远过来。打头之人一身黑衣,身材比起浅显南洋人要高大很多,虽说气候并不寒凉,却还是裹着玄色大氅,被海风一吹,倒是当真名副实在,如同一只黑鸦。
司空睿委曲道:“当真只要我一人。”欺君是大罪,这我还是晓得的,因而赶快又弥补,“一个在离镜国,另有一个随玄色大船去了翡缅国。”
楚渊飞身上前,将他一把拎下来。司空睿毫无防备,几乎摔了个大马趴,因而愤怒回身:“你这骗――”
“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四喜小声道,“先去堆栈再说。”
段白月道:“主子也住在此处?”
南摩邪目瞪口呆:“他去了翡缅国当教头?”
段白月点头:“好。”
比如说关乎星洲岛上的奥秘主子,以及他古怪消逝的娘子。
几人就近寻了一处堆栈,还没等问,司空睿便一五一十,将先前的事情大抵说了一遍。
段白月问:“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