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赶人:“出去出去。”
“段王爷。”景流天进屋,见段白月戴着面具,天然是微微惊奇了刹时,却很快便规复如常,抱拳道,“叨扰了。”
……
过了旬日,一支西南军解缆分开大理,暗中前去北海城,筹算乘船出海下南洋。三月还是春寒料峭,海边就更冷,段瑶裹着大披风站在堆栈围栏,看着一望无边的海平面入迷。
段瑶只当没听到,绕过他出了门。
“多谢王爷。”景流天道,“只是若只用聂女人的近况,这笔买卖实在是鄙人占便宜。这情面我算是欠下了,王爷今后若想晓得甚么事,固然来问便是,飞鸾楼就算是不做买卖,也定然会先替王爷处理费事。”
“又抓到虫了?”段白月问,“这一脸喜庆。”
段白月问:“何事?”
“失陪了。”段瑶回身回了堆栈,上二楼敲拍门,“哥。”
“不可。”叶瑾道,“有些费事,哪个先放哪个后放,你辨不来。”
而究竟也的确如此,白象国的刺客,楚国被贬的五皇子,光是听一听就感觉头疼。从书房出来后,段瑶撑着腮帮子,蔫蔫蹲在巷子边,与师父相视感喟。
“王爷就莫要再讽刺鄙人了。”景流天道,“直到数月前,才总算有人密查到动静,说他早已去了南洋。我本来想亲身带人出海,无法飞鸾楼中另有别的事,实在脱不开身,刚好听闻王爷要下南洋,以是才会厚着脸皮前来,失礼之处,还请多加包涵。”
“只说是因为段白月。”叶瑾拖了个小板凳坐着,“不过现在仿佛已经没事了,该当又是为了边疆纠葛。另有件事,在来时碰到了一伙刺客,该当是来自南洋。”
“南洋?”沈千枫问:“可要派人去查?”
“景楼主?”段瑶不测,直接撑着围栏一跃而下,“你如何来了。”
“那就有劳了。”景流天道,“舍弟本性恶劣,倘若他日出言不逊起了抵触,王爷尽管吵架管束,留条命便可。”
段白月道:“天然。”毕竟向来都只要飞鸾楼密查别家动静,可贵家丑传扬一回。
“哥。”段瑶排闼出去,“飞鸾楼主在楼下,说是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