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哪了？”段白月皱眉。
温柳年语速不紧不慢，声音也不大，底气却很足。若面前的大人是真想切磋一二，便文采飞扬滚滚不断，若碰到用心夹枪带棒的，噎野生夫也是一等一强。待到最后众臣散去，温柳年拍拍袖子，笑眯眯一句“承让”，浑身皆是儒雅光彩。
“为何不说话？”见他一向沉默，楚渊语气似有不悦。
段瑶恶棍道：“不晓得。”
楚渊却自有考量，他本来的确是想将人留下，温柳年却主动提出想去当几年处所官，也就顺水推舟承诺下来，将人派往蜀中云岚城当县令――那边是追影宫的地点地。既是能在大殿激辩群臣，那若能将追影宫主秦少宇压服来朝中仕进，也是幸事一件。
“草民拜见皇上。”温柳年上前施礼。
“何事拖不得？”楚渊明知故问。
温柳年挠挠脸，不美意义道：“在科举前日忍不住吃了两只烤鸭，以是腹痛如绞。”
“返来！”段白月皱眉。
“既是不敷为患，那便更该考虑立后大事，选召秀女充盈后宫。”王大人倔强道，“为何还要等？”
王大人也眼带迷惑，温柳年是何意？
“说！”段白月声音蓦地变厉。
“回皇上，遵循草民所见，这西北战事也拖不了多久。”温柳年清清嗓子，朗声答道，“不出三年，定能将漠北叛军逐回胡塔河以北，还边疆百姓安宁。”
“皇上。”王大人以头叩地，“西北战乱由来已久，先皇在位时曾派大将军石呼延出兵剿灭十余次，足足花了二十余年方才平乱，却也未完整将其肃除，漠北各部族仍对我大楚虎视眈眈，如果以此为期，怕是不当啊。”
“那又如何？”王大人不屑，“漠北一族向来逐水草而居，又不是只要这两年才如此。”
段白月点头，也没空说其他，回身去后山看究竟。
“就后山林子里。”段瑶手里拎着两条蛇，“刚抓的，吃吗？”
楚渊发笑。
……
段瑶一嗓子哇哇哭出来。
“王爷！”来人是个约莫四十岁的妇人，见着后赶快将段瑶护进怀里，“好端端的，如何又要打小王爷。”
“和人打斗了？”段白月捏起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