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月道:“苦不苦?”
“呱!”紫蟾蜍很不满,四条胖腿伸得笔挺。
“我会一向陪着你。”段白月握住他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一下,“不怕。”
“如何能是不务正业。”段白月道,“你看,你又不会做饭,将来老了,只能是我掌勺,你洗米。”
段白月将冰块包了三四层,然后放在额头帮他降温。楚渊嗓音有些沙哑,看起来倒真是与着凉一个样。
四喜公公连连点头。
楚渊点头,脱掉上衣以后,便趴在床上侧头看他。
段白月道:“有能够。”
段白月取出一根银针,捏起紫蟾蜍,在它背上戳了一下,取出一些毒液。
段白月问:“吃点糖?”
“才半张?”南摩邪啧啧点头,“也值得搏命拼活。”
楚渊道:“好。”
西南王非常忧愁,娶了个笨媳妇,将来连用饭都成题目。
段白月放了心,又取了另一根银针,悄悄转动着扎出来。
“烦请公公筹办些热水。”段白月道,“越烫越好。”
南摩邪用很有深意的眼神看他。
寝宫里头,楚渊正在一勺一勺,吃段白月送过来的药。因为紫蟾蜍的感化,他明天早上起来胳膊也有些酸痛,倒不至于动不了,但穿衣洗漱却也实在吃力,干脆便放心躺着被服侍,体验了一把昏君是何感受。
“没有。”楚渊用手指顶住他的鼻尖,“不准过来。”
“我去让四喜筹办些热水,替你擦脸漱口。”段白月道,“然后就好好睡,有事明天早上再说,嗯?”
楚渊想了想:“嗯,这借口不错。”
楚渊握住他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亲。
“好。”段白月承诺。
“嗯?”段白月停动手里的行动。
“哦?”南摩正道,“那他可知焚星?”
楚渊看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