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帝王受:军师,攻身为上 > 第127话 一颗脑袋
“你说甚么?”欧阳皇后不成置信地看着本身的儿子,这真的是本身的儿子吗?她方才落空了嫡亲,而她现在独一的亲人竟然不但不安抚她,反而在为仇敌说话,她是造了甚么孽才养了这么个祸害啊!
“焘儿,是如许吗?”
“不过是一个书童,他的贱命如何能跟你娘舅比拟?你在胡说八道些甚么?”
“父皇息怒!儿臣大胆,未经宣召,私行突入。还请父皇看在焘儿年青不懂事,谅解他这一回。”宇文寒拉住焘儿,警告地瞪了他两眼,奉告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宇文寒!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孬种!这个杂种都骑到你母后的脖子上了,你竟然还护着他!我是瞎了狗眼熟了你这类不要脸的东西!你可晓得他是谁?你可晓得他是谁!”欧阳皇后指着那颗鲜血淋漓的头颅,“莫非你嫡远亲的娘舅还比不过一个杂种吗?”
清月做伴,两人醉倒在桌边,交颈而卧,那是一道过分夸姣的风景线,让来催人的小叮当看着莫名感觉心伤。到底是不忍心唤醒两人,小叮当拿兽毯挡住两人,悄悄地退了出去。
“不急在这一时?那老东西本日已经对阮阮的身份起疑了,你是要让本宫比及阮阮生命垂死时再脱手?”
“猖獗!朕倒是更加猎奇了,一个小小的书童竟然弄出这么大动静来!你立即把人给朕带过来!朕要亲身鞠问!”
“部属不敢!”
“是,父皇。是儿臣莽撞了,还请父皇谅解,儿臣这就去给母后请罪。”
纵使跟这个所谓的娘舅没有半分情分,但到底是血缘干系,宇文寒也顿了顿,但是想到母后做的事,焘儿没有对母后动手,已经是给他面子了。母后如何就不明白,现在的焘儿,不是谁都能够动的了。“母后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焘儿并没有犯甚么错误,你去招惹他做甚么?”
毓妃的死,他多少晓得是出自皇后的手,但那也只能怪她没有才气。在后宫这小我吃人的处所,妇人之仁是没有体例保存的,她迟早都会死,不过是早一步晚一步罢了。他对此没有一点的歉疚和懊悔。“人死不能复活,你是个男人,总在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上打转会有甚么出息?”
欧阳皇后皱了皱眉,宇文焘可向来没有给她请过安,她不信赖他会转性了。莫非,事情透露了?欧阳皇后又想,摆布不过是个书童,他宇文焘还能因为一个书童把她如何样?她好歹是一国皇后,宇文焘又不是不要命了。皇后挥了挥手,“让他出去吧。”
“父皇!这跟甚么书童没干系。摆布不过是皇后看儿臣不扎眼,欲除之而后快。”
一声尖叫响起,紧接着是茶杯碎裂的声音。欧阳皇后被尖叫的宫女扶着,站都站不稳。她瞪大眼睛盯着木盒里的东西,那是颗脑袋,因为木盒摔到了地上,那鲜血淋漓的脑袋从木盒里滚了出来,咕噜噜地滚到了她的脚边,她吓得今后跳了几步,模样是从未有过的狼狈。欧阳皇后瞪大眼睛不成置信地看着那颗圆睁着一双惊骇绝望双目标脑袋,她前儿个早晨才和这脑袋的仆人见过面。这是她费经心机不吝忍辱偷生才保存下来的欧阳家独一的血脉!
欧阳皇后有些忐忑,这都过了一天一夜了,如何还没有动静?
没照顾过我?没照顾过我,她就该死吗?
“娘娘,二皇子殿下求见。”
“咳咳咳,来,彻夜我们不醉不归!我可还没有领教过你的酒量!”宇文寒晓得多说无益,伸手拿起酒坛子,开了封,直往脖子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