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衫子的男人勾唇笑了笑,以他这个间隔,明显也瞥见了那微微矗立的樱首。

“咚“的一声,一把上好的白玉折扇敲在小奴婢白嫩嫩的脑袋瓜上,耳边是少主似笑非笑的声音,“敢腹诽爷,看来爷也用不起你这口是心非的东西了,等归去,我就把你送到大哥那儿去。”前一刻还哀怨地抱着脑袋委曲的小喇叭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衷肠,“少主啊,小喇叭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我不会去的,我死也不会去的!”

那彪悍的男人本因月娘的怠慢有些不爽,一听另有比这更刺激的,立即吞了吞口水,重重坐了下去,双腿大大地伸开,涓滴不在乎别人看到他腿间那一柱擎天。

恨恨地一顿脚,女子掩面而去,模糊能听到几声抽泣。

“少主,我们还是打道回府吧?”一张娃娃脸上尽是担忧,标致的小奴婢点头哈腰地求着那翘着二郎腿听曲儿正听得津津有味的主子。

“美人惜!美人惜!美人惜!”

娃娃脸的小奴婢看了那女子哀痛的背影一眼叹了一口气,再接再厉地持续要求自家主子。“少主,这里固然是烟花之地,但到底不平安,我们还是――”

“小喇叭,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再多说两句,爷今晚把你扔到清雅堂的红帐子里去。”

月白衣衫的公子收回扇子,往靠背上靠了靠,慵懒地往纱幕里看了一眼。

清雅堂的大殿里听曲儿的人很多,穿得姹紫嫣红的莺莺燕燕呈现的频次仿佛比平常高了不止那么些。

一阵香风吹过,绿衣女子咯咯笑着从那翘着二郎腿的公子面前颠末,用心落下一方丝帕,两步畴昔装模作样的转头偷看,却发明那月白衣衫的翩翩佳公子并未多看她一眼,嘴里磕着葵花籽儿,眼睛盯着台上纱幕里弹着小曲儿的歌姬。

看了少主俊美无俦的侧脸一眼,小奴婢撇了撇嘴,第无数次恋慕起小叮当的运气来,为甚么一样是孤儿一样被送来当贴身小厮,恰好就小叮当好命赶上了至公子,他上辈子是造了多少孽这辈子才沦落到被少主虐待啊?

月白衫子的俊美女人白玉折扇掩了都雅的薄唇,只暴露了如画的端倪。

小喇叭目瞪口呆地瞪着上面兀自舞得风生水起的美人儿,连呼吸都忘了。

“月娘,这妞多少钱!大爷我买了!”俄然一把庞大的弯刀重重拍在桌上,一个彪形大汉腾地站了起来,眼睛火辣辣地死瞪着台上风情万种的舞娘。

上面蓦地响起一地的抽气声。

娃娃脸一张脸青白,总算是不敢吱声儿了。

月娘再看了那月白衫子的男人一眼,“大爷莫急,我们惜惜啊另有绝活儿没出呢!”

彪悍男人的一声吼,仿佛让那风情万种的美品德外高兴,只见舞动间行动就大了一些。左手状似不经意地捏住小衣下摆往上撩了那么一撩,粉嫩的肚兜在世人面前转眼即逝,前排几个男人鼻子底下立即见了红。

月白衣衫的男人风骚俶傥地吹了一声口哨。

弹曲子的艺妓已经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薄纱负面的女子,那女子上身着一件开襟的小衣,短短的遮不住肚脐的风情,那一截纤腰跟着轻柔地舞动,拉扯着大殿上统统男人的呼吸。下身着一件乌黑裤子,纱布做料。浑身高低都是半透明的,隔台子比较近的几个男人狠恶地吞咽着口水,从他们这个角落看去,饥渴的目光足以穿透遮不住春光的纱衣直视内里粉白的肚兜。

“给爷小声点!嫌你不敷丢人!”月白衣衫的公子又敲了小喇叭脑袋瓜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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