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摇笑道:“郎老将军戍守西北要塞,身系大任,哪能说走就走啊。以是,此次云太后密旨调银狐军团入京也算是便宜了你。”
云太后假装胡涂的问道:“云肃,想不到如此偶合,不知你跟朱大人来此处是何意?”
卓青摇嘿嘿一笑,将怀中的半块玉佩往半空中一扔,又伸手接住,看了看上面只剩的“天下”二字,安抚道:“我们帮了云瑞那么大的忙,他离天子之路又近了一步,等他真合法了天子,给你弄个大将军铛铛,这总该行了吧?”
肃王点头,回道:“山川无水,岂是江山?”
卓青摇持续走着,摆了摆指头,说道:“我奉告你青阳,既然我们已经出了关,不把禹州闹个天翻地覆如何行?要不然如何能对得起师父‘鬼谷老怪’的称呼?”
此人之前在寺门口将长枪掷出百步,穿透青石板,已经将世人吓住。刚才又用快如闪电的一脚将侍卫踢飞。如果不是他脚下包涵,侍卫早就死翘翘了。
卓青摇坐着不动,一脸笑意,而身后的青衫男人却向前走了两步,只听地上的石板嘎嘎作响,似是被硬生生的踩碎。
两人瞪了一会,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卓青摇拍了拍郎少杰的肩膀,说道:“臭小子,就怕你胆小包天的脾气,总有一天会亏损!”
云太后点了点头后,看向了中间的卓青摇,淡淡一笑,问向朱纯:“朱大人说的但是此人。”
姜公然还是老的辣,肃王倒是佩服朱纯的随机应变。
青阳倒是很轻易满足,但好似又记起甚么事情来,从速说道:“我可不当整天上朝的将军,要当也是当那种疆场杀敌的将军!”
“哼!你倒是落个清闲安闲,打斗打斗的活可都是我干的。”青阳一脸的不乐意。
说着,云太后便向卓青摇走去,却只走两步,便见卓青摇双膝扑通跪地,连连叩首。
又排了约莫半个时候,终究轮到了肃王。
如果放在平时,在此处俄然见到肃王跟朱纯,云太后是感觉非常惊奇的。但是,昨日深夜瑞王俄然进宫恳请太后第二日到上庵寺礼佛求福,说会有欣喜呈现。本日一见,便晓得欣喜是甚么了。
现在,青衫男人又一柄长枪在手,谁要再不见机敢上前惹事,恐怕只要被串成串的结果。
说话间,肃王还昂首看了看站在中间的青衫男人,哼笑了一声,才又落下眼皮。
朱纯神采也是非常丢脸,本来还想借别人之口为肃王俘获民气,这下倒好,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现在,他越来越想快点见到罗山了,要不然这一肚子的气往那里去出?还提早上山在做好安排?就是这么安排的?安排了一堆狗屎啊!
看到此景象,朱纯跟那些侍卫正要上前血拼,却俄然听远处传来禁军首级林纵的声音。
瑞王领了命,一脸笑意的走下台阶,到了桌前,天然瞥见了阿谁“肃”字。瑞王倒也不戳穿,拿起一堆纸盖在了“肃”字之上,也顺手写了一个字。
“哈哈哈……好!到时候就让青阳南征北战,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
“郎将军,骏马踏山,骂了丞相,气了亲王,好不威风啊!”
在这节骨眼上朱纯哪能瞎编乱造,点头道:“恰是此人。”
此时,从树丛中徐行走出一人,一脸不怀美意的看着卓青摇,而卓青摇也是用一样的目光瞪着对方。
不过,还是朱纯老道,开口道:“回禀太后,老臣传闻上庵寺来了一名非常短长的卦师,传闻能够知畴昔测将来,被传的神乎其神,老臣心痒痒就想来卜一卦。昨日偶遇肃王也谈及此事,肃王却宣称这些卦师都是哄人的,满嘴里说的都是胡话。因而,老臣跟肃王就打了个赌,本日就拉着肃王来卜上一卦,看到底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