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鱼非池而言，或许就是所谓的无妄之灾。
她的指头悄悄敲了下这名字两下，又重新执笔蘸墨，在叶华侬上面写了另一个名字：石凤岐。
莺时点头，走到门口又问：“叶师姐你也喜好石师兄吗？”
而商夷派系失了这么好的一员大将，却没有发声，乃至甲字班的大司业也没有要去讨个公道，定然是有启事的。
她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叶华侬”三个字，细细打量好久，眼中的锋利之色是凡人在平时绝对看不见的，纵使身份再变，运气再好笑，也不会窜改她已经刻进了骨头里的灵敏，她是做谍报出身的，不需求别人给她过量信息，很多东西会主动在她脑海中结网成线，很多人穷尽平生才气习得的揣摩民气之术，她生来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