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羲央说的有事理,秦川也不再对峙,沉默了半晌这才点了点头。不过既然都已经出了侯府,再俄然折返归去也没意义,想到都城很多好玩的处所羲央都还没有见地到,因而秦川便带着两人直奔东寺街而去。
羲央晓得秦川等闲不爱出门,他这么说必定是有事要办。因而当即点了下头,进阁房拿了件大氅便走了出来。
“我晓得你们秦家祖宗有遗训不得参与皇子党派斗争,不过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现在的局面秦家想要独善其身,侯爷感觉能够么?然我是父皇钦定的太子,大皇兄和四皇弟即便再如何样也都没法对抗,到最后你们秦家要尽忠的还是我。提及来不过是早一时,晚一时的事儿,侯爷又何必想太多。”
持续几天下棋都没赢过的羲央,此时正坐在书房抱着一本棋谱看的出神。听到脚步声在门口响起,立时昂首看向门外。见到来人是秦川,便将手里的棋谱放在了桌子上,看了眼秦川身后有些气喘的小四子一脸茫然的问道:“你不是去存候了么?如何那么快就返来了?”
萧炎从高盛酒家出来时,马车已经筹办好了。踩着马凳上了车,萧炎并未立即让马夫解缆,坐在车里思虑许最后沉沉的呼了口气,这才让车夫回府。
想起那日凌晨送别时的景象,萧炎不由思疑,秦川莫不是真的移情别人了?如果如此,可真就不太妙了。
“定国侯好久未见,统统可都还好。”
“听闻侯府嫡出蜜斯还未曾婚配,如果侯爷还是不放心,那我也无妨向侯爷包管,若你们秦家和二十万虎威军能够尽忠于我,那么他日我若即位,皇后定然是出自你们侯府,今后如果能生出皇子,我便当即封他为太子。如何样,我这前提开的充足证明我的诚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