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程大大嘀,千杯不醉的体质太可贵了!”
我让他夸的有点小欢畅,扫视着一圈趴倒的沙鱼帮和我们这些大废料,一股成绩感油但是生,我趁着刚混熟,从速套他的话:“对了,你和这些老前辈是如何熟谙的?”
“这……也没有甚么吧,并且你不也是挺能喝的嘛!”
“这把是Five-seveN,也能够叫做57,重量轻、体积小、后坐力低,我看挺合适送给你的。”他看着我的神采坏笑了一下,把枪从我脑门拿开,拍到桌子上,“喜好不?”
“耐久在这儿混,遇见了就熟谙了,不然一群老古玩哪儿晓得内里是甚么天下,他们外船的设备都是我给的。”小卷毛捞完了最后一片海鱼,心对劲足的拍拍肚子,问我道,“你摸过枪吗?”
我想起来那页年历表上,第三次出海是1991年,梁阿婆的继任者玲玲仿佛也是在那一次上船的。
我和这些人共处在一艘船上、一桌火锅上,这的确是打死我也想不到的奇遇啊!
他搬着板凳挪到我中间,俄然手一挥,一个冰冷的东西就抵在了我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