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大吼一声,俄然从裤裆里滴落出断断续续的液体来。
触手一样的枝条仿佛是有思惟的,它从怪人鼓起的腮帮上缓缓滑过,然后……直接伸入了他的嘴巴里!
那条触手绕着耗子的大腿根停在了他**的内裤前。我浑身一寒,心说这还魂草不会那么重口味吧,万一它像对待怪人那样,从喷出水的的处所钻出来……耗子当场就得暴毙啊!
我从没想到耗子竟然还深藏着如此一种工夫,他母鸡刨窝似的划拉着一只爪子,试图把另一条腿挽救出来。
他曲折膝盖,一寸一寸靠近,将脚指伸向腰带上迟缓的摸索着。
“说啊你!”
怪人的嘴巴都快被撑裂了!他的下巴上拖挂着绿胡子似的触手,一副将近死掉了的神采,倒在地上直翻白眼!
精确的说,他不是“伸”出来的,而是被触手一样矫捷的枝芽抓住了头发,硬生生从包抄里拖拽出来的!
怪人展开眼睛,刚吃力的点了点头,就又被触手拎着头发往外拖动了一步。
“完了……”
它像要把怪人碾碎榨汁似的,触手立即就抓紧了对怪人胸口和腹腔的缠绕!
冬煌他们不敢有半晌的放松,玩儿命似的粉碎那些模糊要发展、但是又没有充沛水源的还魂草枝叶。他们看看我,又看看耗子,有点踌躇该往哪个方向前行,我赶快挥挥手,让他们直奔中心,别为我费心。
怪人胃里喝下去的水正在被挤压出来!他“噗”的一声喷出来一小口,又赶紧紧闭上嘴巴存住一大口水,两个腮帮子高高鼓起!
干巴巴的一小片草席,被怪人吐出来的水润湿了表皮,立即泛出一层嫩绿色,发了疯似的反攻过来,缠住了怪人的整颗头颅!
“他……”耗子暴露可贵的自责神情,欲言又止。
我尽力让身材拧成了麻花,才从活动裤深深的口袋里取出小刀来,不顾抽筋的大腿和即将断裂的后腰,扭曲着姿式开端切割脚上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