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堂,烟儿让朱棣坐在首位,他赶快推让:“徐夫人,您是长辈。本王坐在侧位就好。”说完解下大氅,随便捡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朱棣不为所动,卸了一部分力道,但并未放手:“本王在问你,你要做甚么?”
朱棣眼睛里顷刻闪过一丝锋利,掐着安安的腕子沉声说:“干甚么?”
小乐并未搭茬儿,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你还没答复我。”
朱棣从速站起来,笑着说:“徐夫人您太讲究了,我就是个粗人。皮糙肉厚地,没事的。”
烟儿也陪着笑站了起来,看了看安安还在委曲的抹眼泪,踌躇了一下对着小乐说:“小乐,去,送送燕王。”
小乐看了看安安,又看了看朱棣,并不筹算插手此事。坐在椅子上,小口啜着茶水,怡然自乐。
朱棣恰好被安安盯的有些发毛,从速拿起茶杯,不着陈迹的挡住了安安的视野。悄悄尝了一口,赞道:“味道浓烈,真是好茶!”
烟儿从速打着圆场:“没事儿,没事儿。安安,不准哭了!从速给燕王报歉。”
朱棣皱着眉头,松开了她的手腕,起家向烟儿告罪:“本王一贯警戒性有些高,一时失手没了轻重,还望徐夫人恕罪。”
安安被他扯到手腕生疼,如何甩都甩不脱,一噘嘴哭了出来:“呜呜,我就是看你不睬我,才,才......”
小乐在这个时候冷静地进了大堂,看着他们的坐次,有些摸不到脑筋,一时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有些难堪。烟儿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呵叱道:“杵在那儿挡柱子啊?从速坐下吧!”
烟儿爱女心切,但看着朱棣面色如铁,再想起达子曾经和她说过这个四皇子心性狠厉,一时候也不敢招惹他。只能不断地给安安使眼色,让她不要那么硬气。
安安本身絮干脆叨地说了很多,也不见朱棣再一次的必定本身,喝口茶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嗓子,偷偷抬眼看他。却见朱棣闲闲地单手拿着茶杯,视野不晓得飘到那里去了,嘴角上却挂着一抹笑容。安安感觉本身的心脏要跳出来了,抖着胆量,刚筹办用手在他面前晃晃,就被他抓住了。
烟儿见他如此对峙,也是没有体例,只是轻声叮咛侍女端茶,添炭。看着安安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公开里还退了她一把,把她推到朱棣身边坐下。做完了这些,她才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笑意盈盈地瞧着朱棣:“燕王,您看这大正月十五的,我们都放下人出去了。这照顾不周的处所,还请您多担待啊。”
“额,”安安感觉本身的腕子被铁链子拴住普通转动不得,疼的身子都弯了,带着哭声说:“棣哥哥,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