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都是叔父管束不严让你受委曲了,你先下去歇息吧。一会儿让你婶娘给你送去点好伤药,细心脸上的伤。”
裴妈妈是伍老夫人的陪嫁丫环,一辈子没有嫁人就是伴跟着伍老夫人,是伍老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人。就连伍云阳也要对她客客气气的。
“老爷,老夫人身边的裴妈妈过来了,说老夫人有话让她转告给老爷。”
“是。”
一进入屋子,最打眼的就是跪在屋子中间的地上,半边脸红肿的伍倾水和跪在一旁哭的热烈的刘姨娘了。而伍倾城,则是委委曲屈的站在一旁,冷静地垂泪着。
听到这里,伍倾柔淡淡的扫了一眼伍倾城的脸,才发明公然右边脸颊有点红肿。看来还真是下了点血本,以伤调换怜悯心啊。
门外的绿翘、绿萍立即迎上来,扶着伍倾城走出了松涛苑直接回石榴院去了。
“按家法经验一番,而后关进丁香院深思。再找几个教养妈妈好好调教一段时候,趁这段时候找个合适的人家将她远嫁出去就是了。”
“好了,都给我闭嘴!”
轻柔的施了一礼后,伍倾城才缓缓地退出了听涛堂。
“请裴妈妈出去回话。”
“柔儿快过来,你身子还没好,快到娘这来坐。”
本来当时伍云阳和伍夫人、伍子胥正往伍倾柔的云香院走去。却在一处回廊的新月儿门后听到了说话声,几人本没有在乎,但是当听清楚了说话的内容后,三人当时就气愤了。
看着还委曲的站在那边的伍倾城,伍云阳叹了口气。
珠帘掀动,伍老夫人身边的裴妈妈便走了出去。
昂首看了看四周,很好,几位姨娘和几个mm也都来了,伍倾柔故作迷惑的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伍云阳和伍夫人。
固然本身也恨死了她们,但是她也晓得,身为宰相的父亲是不管如何也不会做出发卖女儿的事情的,不管她是不是庶女,犯没犯弊端。
“柔儿,你还不晓得吧,你此次落水不是不测,都是这个作死的贱丫头做的手脚。”
“娘,如何说倾水都是我的mm,如何能说发卖呢。”
一挥手,就有几个粗使婆子上前,将听到裴妈妈的话后呆住了的伍倾水和刘姨娘拖了出去。
话已带到,裴妈妈对着伍云阳点点头,也不再逗留,干脆的回身出了松涛苑向伍老夫人回话去了。
伍倾柔从速拦住了伍夫人的话头。
伍云阳表示裴妈妈不需施礼,让人从速搬来了椅子,着人扶她坐下后才开口问道。
“都是你这个贱妇调教出的好女儿,老爷,将他们母女都发卖掉算了!”
在伍倾柔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伍倾城嘴角勾起一抹战略得逞的对劲笑容,一闪而逝便被她埋没起来,转而暴露了悲伤委曲而又担忧的神采。
“好了,明天的事情就如许吧,大师都散了吧。不过要给我记得,该说的话说,不要让我发明不该该的话语传播出去!”
“侄女儿没有受甚么委曲,叔父、婶娘不消担忧,那侄女儿先辞职了。”
板子打完,伍云阳便让人将伍倾水抬回了丁香院,医治过后便直接将丁香院封闭,直到伍倾水出嫁之时方能出来。
目送伍云阳分开后,伍夫人端起茶盏喝了口茶,这才抬眼看向屋中噤若寒蝉的世人。
“你们都听到了,打完板子就将二蜜斯送回丁香院禁足,直到她出嫁为止。来人,拖出去里伎俩。”
屋中的几位姨娘和庶蜜斯听到惨叫声都吓得神采惨白,全都噤若寒蝉的站在那边不敢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