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非池憋着一肚子火气,眼眶里都憋出泪花来,直直地瞅着石凤岐:“你就说吧,你到底想如何样?”
陛下乐得她躲懒,恨不得她成日里做个傻子,甚么事也不操心才好。
“鱼非池!!!你给我适可而止!”
在这类时候,鱼非池倒是能端着母范天下的架子,撑住场面,就是感觉头顶上的凤凰金钗实在是重得很,压得她脖子痛。
七七八八的事物,也没少砸烂。
打从这日起,也就没甚么年青的女人动歪心机了,但是陛下惧内的这事儿,也算是传遍了大陆,有人说这是功德,陛下与皇后举案齐眉,恩爱和谐,是天下多少有恋人的表率,也有人说这是因为皇后凶悍善妒,陛下这般显得过于软弱,于天下倒霉。
鱼非池气得直抖,却拿石凤岐这地痞行动半点体例也没有。
“那你得问太医啊。”鱼非池好笑地望着她,实在她也挺镇静,只是镇静劲儿已颠末端,这会儿她正为别的事犯愁。
打跑她打盹虫的是一个清脆调皮的声音,这声音说:“臣女听闻陛下极是爱好战神赋,特地学来,编排此舞,本日为陛下扫兴。”
“说说看。”石凤岐有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