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授啊你说,比及下山之日,这些孩子还能剩几个?”艾司业目露哀凉之色。
鱼非池打从他两身边过,看着石凤岐这么平空倒吊着,乐呵一声:“哟,这甚么工夫,倒栽葱啊?”
“为甚么?她背景这么硬吗,不会是咱院长大人的私生女吧?司业你跟我说说呗。”
每日里艾司业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帮着这群小兔崽子擦屁股,三不五时就有别家的司业前来赞扬告状,状告戊字班的人又把他们的哪个弟子打了。
左不过一条命,投掷于这学院中,历几番锥肉痛,造几场殛毙罪,搅一搅如同糊粥般的天下风云,说不得也就能搅出个朗朗乾坤来。
“你本领不是大得很嘛,本身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