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有些怕他,便往微浓身后躲了躲,哼哼唧唧道:“你说你来黎都办事,凶恶万分,不让我跟着。可我听微浓说,你整日都是陪她吃喝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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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闲事,你为何不让璎珞跟着?”微浓诘问。
“因为墨门也是受雇于人,有人要买凶杀他。我们还是会去行刺,但是成是败,另当别论。”祁湛眼中掠过一丝笑意。
微浓见他非常不悦,便只好顺着他的话评价:“唔,不过你说得对。他才来宁国没多久,就和诸侯走得近,可见不是甚么清心寡欲的人。”
“啊?”微浓非常讶异:“劝农、举文,都是他想出来的?”
“不熟谙。不过很快就会熟谙。”祁湛回得很干脆,边上楼边道:“你不是一向奖饰宁王的新政吗?就是他上的折子。”
“因为分歧适她。”祁湛不欲多言的模样:“倘若璎珞真得追到黎都来,你替我挡着。”
翌日一早,祁湛便来找微浓,说要陪她四周看看。简风天然跟着,三人在黎都逛了一整日,吃喝玩乐非常纵情。待到晚间,祁湛又是告别而去,第二日白日再俄然呈现。
祁湛表情莫名地好起来,故作孟浪地问:“简风这一走,你可就与我‘朝夕相对’了。他也能放心?”
祁湛又问:“你是如何说动他的?”
想到此处,微浓当机立断:“好,我这就去奉告简风!”
“这也没甚么希奇的。”微浓叹了口气:“我传闻宁太子并无后嗣留下,弟承兄业,无可厚非。”
“才调倒是有几分,”祁湛给微浓和简风倒上茶,“不过他管得太宽。”
“你听璎珞说的?”
“咦?你仿佛对他定见很大?”微浓对此感到不解:“你一个江湖中人,如何体贴起国事了?莫非你也筹算入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