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年青女子骄易地“嗯”了一声,惜字如金。
这番变故来得实在太俄然,两个女人都对此摸不着脑筋。微浓望着敞开的窗户,内心升起浓厚的疑虑。
倒是璎珞的火爆脾气窜了上来:“喂!我们是哭是笑关你何事?”
璎珞点了点头:“你早该如此了!”
微浓没想到她如此在理取闹,但还是不想获咎她,便心平气和地再笑:“云蜜斯出身崇高,必是知书达理之人。必然不会与我这个出身乡野的民女计算,是吧?”
两人就此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个疑问:殿下是谁?
祁湛干脆不再理她,转对微浓道:“你惹来的,你替我打发。”
如此逛了一个晌午,两人随便用过午餐,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一家布庄门口。因着宁太子的死,黎都好多买卖都临时关了门,唯独布庄的买卖还是红火——家家户户都来买缟素白绢了。
“我想你必然是偷溜出来的,你的师兄弟也不会帮你闯王宫吧?”微浓成心提示。
掌柜的话实在不无事理。现在的宁王原清政,七岁即位,在位励精图治六十年,如何看都该是名垂千古的一代明君了。但是彼苍是公允的,毫不成能让一小我事事美满,即便君王也不例外。而宁王的把柄,正来自于他的儿子,方才魂归西天的宁太子——原真。
正因如此,本年原清政在位的第六十个年初,宁国并未大肆庆贺,一全部正月也毫无喜庆之色。客岁聂星逸方才即位时,微浓就传闻宁王另两个儿子已虎视眈眈盯着太子之位,前几日又听祁湛提及离侯与宁王三子走得极尽,她便晓得宁国朝熟即将有一场大变。
掌柜的有些难堪,只得看着微浓,面露几分要求之色:“两位女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