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一个小道姑看不畴昔了,低声说了句话:“金城公主可不是来清修的,她是来偷人的吧?”
可姜国提出这一前提,就是把聂星痕最想走的一条路堵死了,而让微浓惊奇的是,聂星痕竟然真得同意了!
“甚么事?”明尘远忙问。
就在查找丹药师期间,聂星痕又来过两封信,一是否定本身给聂星逸下毒下蛊,只叮咛微浓暗中持续查下去,但临时不要打草惊蛇,也不要削去金城的汤沐邑;第二封则是报来喜信,言及燕姜颠末数月艰巨构和,姜国终究情愿归附燕国,但提出了一大堆前提。
“现在多说无益,我看他的意义,是已经筹算接管这个前提了。”微浓只好自我开解:“往好处想,起码今后燕宁开战,燕国没有后顾之忧,姜国也会尽力支撑吧。”
“你说甚么?”明尘远闻言勃然大怒,一把将那小道姑从世人当中拽了出来,狠狠勒住她的手臂喝问:“你敢再诽谤公主一句?”
“可我们是用了查账之事为借口,只要今后谨慎谨慎,他一定会发明我们思疑他。”明尘远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