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白笙很给他面子,苏景奇的表情仿佛好了些,带着不屑的嘲笑声,道:“郡王妃调教下人的手腕真是特别,各个都不把皇家放在眼里,是不是有些鄙视皇威了。”
宁白笙昂首看了看头顶上那块门牌,当初她就是如许拦住苏景奇的,现在苏景奇就站在门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好了,我们走吧!”
“mm,你也返来了?”宁如霜拾阶而下,来到宁白笙身边。
此言一出,宁如霜的神采变了变,苏景奇不知何时站到了宁如霜的身后,道:“郡王妃还是管好本身吧,传闻苏西洛未拜完堂就晕倒了,至今仍身在凝香阁,王妃没有去看看吗?”
苏管家走后,李嬷嬷充分阐扬她的才气,连说带劈的将苏西洛重新到脚说了一顿,连白泥都少有的暴露浅笑。
宁白笙点了点头,道:“本妃替我家王爷谢过奇王体贴,只是奇王既已娶正妃,还是要顾忌一下宁国候府的面子,切莫做出有损皇家严肃之事,更不能对不起奇王妃的一往情深啊。”
“殿下快请进。”花氏微微福身,又拉了一把抢先走在前面的宁如霜,道:“霜儿……”
花氏见她没甚么神采,也舒了口气,道:“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家里另有几房夫人蜜斯,我怕别人说你的闲话。”
只是两个新人的神采都有些不天然,宁如霜满脸肝火和委曲,苏景奇则是一脸难堪不安闲。
叫了马车,一行三人来到宁国候府。
苏管家一本端庄的回道:“王爷刚醒,还不能随便走动,以是差人来送信,不能陪王妃深感抱愧。”
“夫人,二叔没在府上吗?”
懒得与其多说,宁白笙直接绕过他们,向前走去,仆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拦还是该退。
世人向后望去,只见一辆薄弱的马车停在了正门口,薄帘轻掀,李嬷嬷抢先下车,随后是白泥跳下车,单臂轻举过肩。
“候爷在你们结婚当天就分开了。”
苏景奇恶狠狠的瞪着她,右手向她抓来,“停止。”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白泥,你同嬷嬷前去吧。”
“夫人放心,错过本日,白笙便不会再进这个家门,除非你请。”
说着,还往宁白笙身后看了看,道:“哦,想必他还未醒,才没有陪郡王妃回门吧!”
站在原地,苏景奇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冷哼一声,自语道:“本王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介入。”
“奇王请自重。”在距宁白笙三尺之地,白泥伸手拦住了他。
她一席话说得铿锵有力,那些人本就害怕宁白笙的身份,现在听白泥一说反应一慢,宁白笙便走了出来。
“再说,殿下新婚当天与青楼女子不清不楚,这件事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就算奇王妃过分在乎您而忍下,那也是我宁国候府人漂亮,殿下也该沉思才是。”
据她所知,苏西洛和太子仿佛并没有甚么交集,两人几近没有甚么场合是同时呈现的,那么太子如此光亮正大的聘请,是甚么意义?
这时,在人群中看热烈的宁如月俄然惊叫,“二姐姐返来了。”
“是。”
“夫人多虑了,我只是返来给祖父上柱香,想来夫人和各房也不会有定见的。”
太子点了点头,随后回身对着宁白笙笑道:“听闻郡王身材不适,就奉求王妃多操心了。”
死死的瞪着她,苏景奇咬牙切齿的逼来,“你肯定敢让世人晓得你的真脸孔吗?”
见花氏蹙起眉头,宁白笙暗自感喟,看来明天就是她与这里最后的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