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的让一只鸡给揍了啊!
这话听得,如何那么别扭啊!
礼部尚书低头,“王妃脾气大,臣惹怒了王妃。”
栽了吧!
皇上……
豪放笑过,皇上叹一口气,非常担忧道:“就怕锋芒太盛,把镇国公那老匹夫逼急了。”
小內侍……
福公公低眉含笑,“是不是病了,老奴不知,老奴只知,九王妃再大的本领,也惊骇陛下,这倒是真的。”
福星那句话,到现在都回荡在福公公耳边:谁想要谗谄吉祥,那就是和老天爷过不去!自遭天谴!
九殿下如何是这个反应!
皇上表情好,批完了奏折,便去慧妃处歇着。
他堂堂尚书,如何能做告状这类初级老练的事呢!
让鸡给揍了,也真是有脸来告状,勇气可嘉啊!
必然是怕被陛下惩罚,佯装的。
御书房里,皇上端着茶盏,嘴角挂着笑,“你说,他真的是让鸡揍得?”
不可,这口气,皇上不给他出,他去找镇国公去!
皇上皱眉,“身子不适?”
礼部尚书充满沟壑的脸刷的一白,转而朝皇上看去,“陛下,臣绝无轻视王妃之意,臣当真只是因王妃身着男装,感觉与她遵循同僚相称更合适些。”
问的一本端庄,仿佛当真甚么也不晓得。
主子就是个跑腿的啊!
皇上吁一口气,点头喝了一口茶,“你说,苏清当真是病了?”
这话,说的就刺耳了。
收了目光,看向礼部尚书。
容恒吁一口气,“不敢就好。”
容恒转头,看了礼部尚书一眼,蹙眉,“你惹了王妃活力?为甚么?”
离了皇宫,礼部尚书义愤填膺直奔镇国公府邸。
礼部尚书……
皇上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苏清的确是朕的良将啊!兵戈是一把妙手,清算镇国公一党,也不含混啊!有她在,大夏的江山,起码还能安定一百年。”
连太后都栽跟头栽的爬不起来!
皇上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福公公。
容恒猜疑看着礼部尚书,震惊道:“莫非,你脸上的伤,是王妃打的?”
不罚他?
容恒辞职。
御书房。
皇上噗的一笑,“老东西,今儿嘴里含了蜜了。”
一面说,一面龇牙咧嘴,表示脸上的伤很痛。
拖着一身的伤和一身的鸡毛,礼部尚书土灰着一张脸从御书房分开。
恰好,怀里还揣着从大梵刹后山取回的信呢!
真的是如许吗?
忍着不刻薄的笑,皇上点头,“恒儿都如是说了,朕便不罚他了,苏清既是病了,恒儿便归去作陪吧。”
啥?
礼部尚书……
皇上……
说着,礼部尚书从怀里谨慎翼翼摸出信封,“这是下官从大梵刹后山……”
礼部尚书一脸诚心的哀思,“若非臣惹王妃活力,王妃许就不会病了。”
容恒……
“大人,九王妃真的过分度了,下官不过就替德妃娘娘说了句公道话,她就二话不说,放鸡了。”礼部尚书一脸气愤的委曲,“您若再听任不管,今后怕是养虎成患。”
“不不,殿下曲解了,臣如何敢状告王妃。”
可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他还能如何!
肯定这是鸭鸭揍得,不是福星揍得?
皇上皱眉看着底下浑身鸡毛狼狈不堪的礼部尚书,忧愁的叹了口气。
信封中间,一个大洞,赫赫摆在那。
这节拍,不对啊!
镇国公府。
礼部尚书……
九殿下是不是傻!
眼角一抽,镇国公抬眼看向礼部尚书。
容恒哦了一声,转头朝礼部尚书道:“既是晓得错了,今后见到王妃,记得施礼,王妃是父皇圣旨赐婚给本王的正妃,你就算再如何,也要承认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