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立即头皮蹭着地板,将头挪向皇上的方向,“儿臣知罪,儿臣自知罪该万死,不求九弟能谅解,但求九弟今后身材安康,儿臣日日给九弟祈福祷告。”
容恒还未想到公道处理计划,宫门口就到了。
但是……
他能见怪苏清吗?
从教唆刘太医在容恒的药物里下毒,到打通容恒府中谢良与赵正在他饮食中做手脚,以及这些年容恒遭遭到的大大小小的暗害……
但是,做戏做全套,这个时候,他就该哀思的上不来气啊!
四皇子肩头一抖,立即滚起来,“儿臣辞职。”
抬手一摆,“把四皇子送出去吧。”
容恒一脸茫然看向皇上,“父皇,四皇兄这是何意?”
苏清这么暴躁残暴的人,只打了一拳,算是给他面子了!
“委曲你了,也是朕的忽视,竟就信了刘太医。”说及此,皇上大怒之下,睚眦欲裂,转而看向四皇子,幽深的目光下,包含着浓烈的让人看不清是甚么的情感。
“哇”一口血喷喉而出,手中供词散落一地,容恒震惊而难以置信的看向皇上,“父皇……儿臣,儿臣竟差点就因为这个真的死了。”
四皇子砰砰叩首,“儿臣谢父皇给儿臣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儿臣必然好生思过,从严御下。”
马车辘辘。
容恒的担忧美满是多余的。
说完,“砰”的给容恒磕了个头。
若非苏清嫁给容恒,又机遇偶合的将刘太医、谢良和赵正肃除,现在恒儿……
入戏这么深,一时半会应当是喘气都难。
一起恩爱进宫自是不必说。
你大爷的!
等容恒和苏清行过礼,四皇子转头,惭愧又悲哀的朝容恒道:“九弟,皇兄对不起你。”
说完,“砰”又磕了个头。
只是,好久不吐血了,不晓得能不能吐的很天然。
他能说甚么?
四皇子才走两步,就被苏清唤住,四皇子转头,“九弟妹……”
不晓得鼻梁骨断了没有,归正鼻血喷了一地,人也昏迷畴昔。
苏清拍鼓掌,走回原位,朝皇上道:“父皇,儿臣领罪。”
苏清看着皇上,踌躇一瞬,开口:“父皇,儿臣能够见见四皇兄这个亲信,问他一句话吗?”
立在容恒一侧,苏清偏头,跟着容恒一起看供词。
从接到这个供词的那一瞬起,皇上就后怕的彻夜难眠。
头撞到地板上,震得地板都颤。
乃至,父皇剥夺了四皇子的统统职务,这一点奖惩,比他设想的严峻。
难怪四皇子方才说御下不严呢!
皇上叹一口气,“这些年,苦了你了。”
看到这一句,莫说容恒吐血,就是苏清,都差点吐血。
到达御书房门口,脖子酸了一起的苏清活动了两下。
最后一页,赫赫写着,这统统,都是四皇子的亲信主子擅作主张,四皇子一向被蒙在鼓里,也是方才知情。
宣纸上,详细记叙了这些年容恒遭到的毒害。
容恒在大怒和悲哀中缓不过神,神采青白,肩头颤栗,入戏很深。
皇上阴沉的脸,更加发黑,一瞬不瞬盯着四皇子。
容恒白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两天畴昔了,他还是鼻青脸肿,面貌不辨。
不过是简朴的舒活筋骨,却把御书房门外几个小內侍吓得面色发白,微微颤栗,冷静为屋里的四皇子点了三根蜡。
苏清这么做,申明她内心在乎恒儿看重恒儿。
这么套路的话,你觉得我们会信赖?
给皇上磕完三个响头,四皇子转头对着容恒,“九弟,皇兄晓得你心头难过,皇兄心头一样难过,产生如许的事,皇兄无脸见你,闭门思过这半年,皇兄必然日日手抄佛经,给你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