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师姐说道,“基督以为,人生而有罪,白叟和婴儿是最靠近灭亡,也是最靠近重生的,身上带有大量的原罪,只要通过受刑,灵魂才气获得救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再今后的这些,画内里的配角就是重生的婴儿。”
我已经找不到任何一个词去描述当时的表情,当时就呆呆地看向师姐,现师姐正站在我的上面,眼睛紧紧盯住墙上的画,两条细细的眉毛紧紧胶葛在一起。
固然就扫了几眼,我的身心还是遭到了庞大的打击,想从速找个话题分离重视力,不然真的要疯不成。
我大吃一惊,设想不出天下上如何会有这么残暴的厉刑,后脑勺一阵紧,内心又压抑又恶心。
本来那条直立在地上的腿,底子就不是腿,而是那根从嘴里插出去的铁棍,从喉咙而入,由**而出,将男人活活穿在了棍子上!
我随口问道:“师姐,你仿佛对中世纪的欧洲很有研讨啊,跟我分开以后,你去过欧洲吗?”
而那女人,则暴露一副极度惊骇的神采,两只眼睛夸大地向外凸起,嘴巴张得能塞下一只男人的拳头,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几近就响在耳畔。
固然颠末这一节,我已经有了必然的心机筹办,但当我看到接下来这幅画时,还是猛地吃了一惊,汗毛立即竖了起来。
我的老天,这是如何的一种酷刑?!就是天下上最穷凶极恶的罪人,也不至于遭此酷刑吧?
我缓慢地向后扫了一眼,不但感到脊背一阵凉:“莫非……这里真是十八层天国?”
前面如许的画另有很多,但我一眼也不想再看下去,只想快点分开这个处所,哪怕是通向地底中间也好。
这时,师姐俄然快往下移了几个台阶,我也跟着跳下去,前面墙上画的也是一个女人。
但最令人头皮麻的,是在这个女人的阴部,倒插着一把巨型的开口笑钳子,鲜血顺着女人的肚子流遍满身。挨着她一左一右两只小鬼,一人板着钳子的一条腿,做出往两边用力儿压的行动。可想而知,不消多时,插入女人**的那部分开口笑钳子,便会将女人的阴部撕烂。
师姐转头看了我一眼,说出了一句差点让我咬掉舌尖的话:“欧洲没有去过,但洋人墓,下了很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