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憋气底子不是体例,那大粽子将洋火当作补阴气的猎物,舔得津津有味,而后一口吞下,四周也再次黑不见人,只能听到舌头与口水搅弄摩擦的声音,听的人头皮直发麻。待那洋火被它消化洁净的时候,它便再次调转脑袋,“嗤嗤”地吸着鼻孔,朝我们嗅过来。
说着,我强忍肉痛摸出天杖,卯足了吃奶的力量砍下去,“噔”地一声,竟然砍偏了,磕到了金属一类的东西。待我再往下摸的时候,奇特,师弟的手竟然不见了。与此同时,背后俄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相互争论间,我跟师弟均泄了气,心想这下必死无疑,谁知,那粽子竟然跨过我们,直挺挺地朝步队最前面的阿梨走畴昔。
俄然,从那烂嘴里伸出一条腥臭的舌头,顺着师弟的五根手指来回地舔,仿佛是在肯定猎物的温度。那湿热的臭口水顺着师弟的手指头缝缓缓流进我的鼻孔下方,我强忍恶心,仓猝噘起上嘴唇,这才没让流进嘴里,但也几近被呛晕畴昔。
混浑沌沌间,只听师弟暗骂一声:“我靠!”抽手就走。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俄然有人猛拉了我一下,我刚想大呼,立即被一只汗津津的臭手捂住了嘴。不知是谁划了一根洋火,敏捷扔到我刚才站的处所。就在这根洋火划亮的刹时,我跟一个间隔我只要半米远的大粽子对上了眼。
那粽子是被火光吸引,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的,正要生扑,见那火光沿着某道弧线又落到了它脚边,便毫不踌躇地扑上去,像只饿狗一样伸出舌头一顿猛舔。
我一想到刚才就是被这东西钻了耳洞,胃中立即一阵翻滚,几乎吐出来。老乔抽出我的手掌,用指甲在掌心写“采阳补阴”四个字。我立决计识到那东西是靠吸食活人成精的,随即屏住了呼吸。